成了一个既阴又阳的法器,能成为这个阵法的阵眼。
阵眼被取走,阵法自然就被破了,小镇也露出了原本的面貌,杂草丛生,院落破败,一片荒芜和死气,还
殪崋
有未被清理的血迹,和腐烂的臭味。
司砚带着这面镇魂幡回到步听晚的身边,步听晚对这种散发着恶的法器有种说不出的抗拒,之前都还没有这种感觉,可现在这面旗子不过才靠近他一点点,他就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痛苦的哀嚎声,他抱紧了手中的小煤球,眉头紧锁,就连小脸都紧绷绷的。
顾星眠伸手将旗子从司砚手中拿了过来随手丢给了翎冉,看着有些不舒服的步听晚道:“晚晚,你的灵力也在慢慢的恢复了,我想你对你的身份应该有所了解,不过这些声音等你彻底恢复后就会听不见的。”
司砚伸手将难受的小郎君搂在怀中,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抚,他就这么靠在司砚的怀中点了点头,兴致有些不高的点了点头,“师父,我明白了。”
他瞅了眼翎冉手中的旗子,“难道这小镇上那些人的魂魄都在这面旗子里面么?”
“不,嘶,怎么还有活人?”
顾星眠定眼看着山下的镇子,几个看着狼狈的人从破败的镇子里面爬了出来,不过在看清楚其中一个人的命格时,顾星眠乐了:“难怪会走到阴面,若说晚晚是灵气团子,那下面那个就整个一阴气团子了。”
步听晚越过司砚的肩膀好奇的看了下去,一共有四个,看穿着应该是同一个门派的,“难道他们也是察觉到了阳县的奇怪之处了?”
顾星眠:“她们应该是天问门的,所修的是寻天问卦之术,阳县这么大的动静,她们不可能没有发现,只怕还有不少的门派都派人过来了,不过这天问门的人能走到这儿来也算是不易了。”
“为何?”
黎羽在一旁幽幽的说道:“天问门的人只会算卦,不会旁的,偏生这些人还特别喜欢凑热闹,天问门的人和师父的关系不错,只是上次来师父欺负了人家的小儿子后,对方单方面的和师父生气了。”
“啊?”
步听晚的目光的顿时落在了自家师父的身上,好奇的问道:“师父,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
顾星眠丝毫没有欺负小孩儿的歉意,她道:“就那个小阴气团子,那一阴气不用多浪费啊,我带着他去了一趟鬼市,地府,还有四方鬼域。”
黎羽幽幽的补了一句:“天问门门主的小儿子胆小。”
步听晚:……
不愧是我师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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