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步听晚就看到一抹阴气从女人的身体里面冒了出来,随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符纸变成了灰烬,而女人脸上的黑色纹路已经逐渐消失了,人也清醒了许多,她被人压得差点没喘过气来,女人忙道:“我,我这是怎么了?我不是在家里睡觉么,怎么会在这儿?”
看着女人那被压得气若游丝的样子,步听晚:“你们放开她吧,她已经没事儿了。”
女人们忙站起来还将她一并拉了起来,“你刚刚差点跳河了,看着忒吓人了。”
“怎么会?”
女人显然也被吓到了,“我明明就是在家里睡觉而已,怎么会跳河?”
司砚看了眼那官差,官差忙走出来开始疏散周围的人,“行了行了,没事儿了,你们就该干嘛干嘛去,别在这儿围着了,至于你,先跟我们去一趟大理寺吧,查查清楚。”
步听晚扭头看了眼司砚,司砚无奈的冲着他招了招手,步听晚提着衣摆就跑了上去,“王爷最好了~”
司砚伸手握住小郎君的手,在他的手背上摩挲了两下,“就知道撒娇,先去看看吧。”
马车很快就来到大理寺,步听晚还没有来过,下马车后就好奇的四处打量,这儿简直跟铁桶一样,来来往往的都是巡逻的官差,门口也占了不少,金色的大理寺三个大字看着十分的威严,来往的官差纷纷冲着司砚行礼。
等来到内堂后,周围都没有人了,步听晚也笑嘻嘻的冲着司砚行礼,“摄政王安~”
小郎君声音软糯糯的,尾音上扬撒娇似的听得人心里痒酥酥的,司砚伸手将人捞到自己的身边,捏了把步听晚的脸颊,看着他的嘴角嘟了起来,司砚的手在他的唇边轻轻擦拭了两下,看着小郎君白皙的小脸一下就染上了红晕。
“啧啧啧,我们在在这儿忙忙碌碌,有人在这儿谈情说爱,是不是有点过分了?”
吊儿郎当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应清秋穿着一身红色的官袍手中还拿了一把扇子就这么走了过来。
步听晚顿时觉得没脸见人了,呜的一声扑到了司砚的怀中,露出来的耳朵尖尖都红了。
太羞耻了!!!!!!
司砚虽然满意小郎君的投怀送抱,但也不喜欢有个多余的人,冷刀子嗖嗖的往应清秋飞过去,沉声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应清秋无语:“你说我来干什么,你们带回来的那个人打算怎么办?这一进大理寺吓得跟个鹌鹑一样,说话都哆嗦。”
司砚:……
说真的司砚确实将那人给忘了,感觉到腰上一疼,司砚道:“本王知道了,马上过去。”
应清秋又看了眼被司砚严严实实抱着的小郎君,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后就扇着扇子走了,等听到关门的动静后,步听晚这才从司砚的怀中抬起头来,一双杏眼控诉的看着司砚,“都怪王爷!”
司砚点了点头,“嗯,都怪我。”
“哼!”
小郎君气鼓鼓的,司砚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我下次记得关门。”
“王爷!”
步听晚气得在原地跺脚,结果就看到司砚那戏谑的眼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