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怀里了。他垂下手臂,有些失落伤感。
萧惜惜跑到萧放跟前,满脸惊喜,大眼睛闪着兴奋的光彩:“爹爹,这么晚,你怎么来了,外面冷不冷,你有没有冻着?”
萧放一脸慈爱的笑容,女儿虽然是大姑娘了,可那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,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。
“爹不冷,你怎么没穿鞋?这孩子,急什么?”他虽然语气有几分责备的意思,心里却高兴得很。
芊儿和紫竹弯下腰,帮萧惜惜穿上绣鞋。
萧惜惜挽着萧放,坐到案边。丫鬟们捧上茶果。
萧放询问了几句萧惜惜的起居饮食,紫竹一一答了。萧放见她们都尽心伺候萧惜惜,很是高兴。
惦记着跟何玉漱一起用晚膳,萧放坐了片刻便走了。
院里的丫鬟婆子们有的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国公爷几次,今日见国公爷亲自来看姑娘,越发觉得姑娘身份尊贵,不敢怠慢了。
萧放回到房中,何玉漱亲自服侍他换了衣服,又命厨房热了一遍饭菜。
夫妻俩吃着饭,萧放说起了萧敦一家的何去何从。
何玉漱仔细地问了一遍萧放和萧老夫人谈话的经过。
听完之后,她沉默了一会儿。
萧放是个有谋略的人,可在猜测女人的心思上,他就是个愣头青。
萧老夫人那些话,萧放不觉得有什么不妥,可何玉漱听来,却处处都是机心。
陈氏这个人,自私跋扈,却又没什么心眼儿,根本就没有管家的能力。萧老夫人却让她管家,这就是捧杀啊!
这几年,陈氏做的那些事,萧老夫人不会不知道,可她选择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就是为了有朝一日,攒足了陈氏的错处,一举把萧敦一家扫地出门。
何玉漱看得出,萧老夫人一生要强。萧敦这个庶子和他的生母,肯定是她一辈子的刺。不把这根刺连根拔了,她死都闭不上眼。
如今,错处在陈氏,萧老夫人既拔了刺,又没伤了自己和儿子的名声,真真是好手段。
何玉漱心里提醒自己,日后与萧老夫人打交道,要多多留心才是。
不过,她看得出,萧老夫人对萧惜惜是真心疼爱,这让她感到宽心许多。只要女儿不受委屈,她怎么着都行。
两人吃过饭,丫鬟婆子们进来收拾了碗筷。萧放回来得晚,又耽误这许多功夫,两人就寝时,夜已深了。
“二房一家走了之后,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,都要辛苦你了。”萧放搂着何玉漱说。
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我既然嫁了你,就甘心受这份辛苦。”何玉漱说。
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。”萧放笑着翻到何玉漱身上,“你喜欢鸡还是喜欢狗?”
何玉漱推他:“干什么,挺大个人,没正经。”
“我跟你,要什么正经。”萧放嘿嘿笑道,手脚不老实起来。
他是习武之人,年过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