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涩的他知道他什么意思,但是不好意思出声答应。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,下定决心为验证科学理论而献身,然后她用手捏了捏他的后颈。
埋在她颈间轻吻的他停下动作,抬起头,用询问的眼神注视着她,等待她的回答。
徐瑾瑜见他的唇湿湿的,在苍白的脸色对比下显得双唇尤其地红艳,就连脸上那道结了痂的伤疤也性感极了。
白色的丝绸亵衣早已凌乱,露出他那长长的脖颈还有肌肉分明的肩膀。
她原来有些get不到“病娇”还有“战损”的魅力,觉得霸道又柔情的他就是人间理想,但是此时此刻她突然理解了病娇的柔美感以及战损的破损感。
现在的他又让她眼前一亮,十分惊艳。
那种感觉也很矛盾,既想将之搂入怀中心疼地怜惜,给他一切的疼爱和温柔,又想将他压在身下狠心欺负,让他为了她落泪求饶。
她感觉她有些疯了。
不仅脑中是乱弃不糟的,动作也不受控制,双手微微用力让他靠近自己,侧头便咬上他的喉结。
樗里疾感觉她的牙齿在他的喉骨上轻啃,柔软的双唇衔着那层皮慢吮,甚至她还过分地伸出舌头舔着那处脆弱的骨头。
他的头皮阵阵发麻,颤栗的感觉直达骨髓,“嗯”他有些难耐出声,插在她头发中的手不禁用力。
徐瑾瑜听到他的轻吟,便继续肆无忌惮地在他颈间作乱,双手抱着他的头调整着姿势,从喉结转移到锁骨。
樗里疾的呼吸渐渐急促,苍白的面色中多了丝红润,脖子上的青筋绷起,背部也因为那受不了的酥麻而拱起。
他想到刚才自己对瑾瑜说的话,让她忍着点控制点声音,未曾想现在极力忍耐的却是他。
如今的她早已探清哪处是他的敏感处,用何种方式会让他受不了。
这人刚才还说他身体虚弱,此时倒是全部抛到脑后,丝毫不留余地在他的颈侧撒野。
她既如此地想要让他为她失控,那他也就不再犹豫。
他也想要看她在他的手中绽放,变得浑身粉红,娇艳欲滴,因他而眼神迷离,满是情欲,那时候的她声音仿佛能滴出水,会娇娇软软地叫他,喊他。
那时的她眼里只有他,心里都是他,从身体到灵魂都因他而颤抖。
臣服的不应该只有他,欢愉的也不应该只有他。原本放在她腹部的手向下。
如之前说的那般,在他动作的时候吻住她的唇,将她所有的声音封缄。
徐瑾瑜闭上眼睛,双手环着他的腰,回应着他的吻,与他耳鬓厮磨,同他一起沉沦。
山野闲居
时间过得很快, 尤其是每日卿卿我我,蜜里调油的时候,徐瑾瑜觉得时间过得唰唰的。
眨眼之间十天就过去了, 为了治疗她的脚伤和腰伤,她是内服汤药,外敷药膏,推拿按摩靠小风, 平定镇痛找未来相公。
小风对于给她推拿这事无比积极,总觉得是自己的疏忽害了她受伤, 十分地自责。
樗里疾也是有求必应, 甚至她没有求也十分热衷此项活动,说是之前看了很多谱子,他觉得都可以练一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