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话撂到这里了,这辈子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的,你休想!”樗里疾气急。
随后他又将她扯到自己面前,愤愤道:“还是说,你反悔了了?嫌弃我是只是一个公子?想要拿着那个玄鸟玉佩找宫里那个?毕竟将来他才是秦国最尊贵的男子!”
随后他自嘲地说:“对,那个玉佩还是我劝你留着的,说将来可能有用,呵,我可真傻。”
他松开她,有些颓然的靠在车壁上,喃喃低语,“也是,太子还说过,你可以随时去宫中找他的。现在你是想要去找他了么?毕竟,君上还未给我们真正赐婚,你要是愿意,他若是坚持,君上也不见得不答应。”
徐瑾瑜被他一扯一松,跌坐在马车上,看他颓废地靠在车壁上她也心如刀绞,明明不是这样的,她虽然想过离开,但她从未想过去找太子的,包袱里放着玄鸟玉佩,也只是她觉得那可能那玉佩与她穿越到这里有关。
她上前抱住他的肩膀,紧紧地搂住他,摇着头说道:“不是的,我爱的是你,我从未想过去找他的,他是太子又如何?他以后是万人之上又如何?我爱的是你,一直是你,也只有你的,疾。”
他感受着她的体温,听着她那坚定的告白,强压着怒火,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平缓一些。
“那你既然爱我,你也知道我爱你,为何还要说什么离开之言,嫌弃之语。明明宗祝看过的,说你是百年难遇的极好命格,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妖物。卜师也说你我二人极为相配,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你还要说那些话。”
徐瑾瑜听到他说的宗祝的大巫师和卜师都给她看过,没有看出她的异样,她那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。
她也不想与他互相折磨,松开他的肩膀,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怯怯地问:“那你不觉得我是一个奇怪的女子么?”
樗里疾看着她那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睛,他叹了口气,拿出帕子为她擦着眼角的泪珠,说道:“你这般出类拔萃,确实跟别的女子不一样。”
徐瑾瑜摇摇头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或许我跟这里的人都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法?难道你是神女降世?”他故意插科打诨。
徐瑾瑜喃喃道:“那倒不是”说着低头揪着自己的手指。
樗里疾循循善诱,“瑾瑜,每个人都有秘密的,我也有的,我可以跟你说我的秘密,你可知为何君上派我一同去勘矿?”
她摇摇头,如实说:“不知道,只是听说你懂得堪舆。”
他解释道:“其实我懂得堪舆,是我有一定预知未来的能力,可以根据地形通过推演可以预测未来。”
“这么神奇?”她诧异的说。
“对,这个秘密除了公父,你是第二个人知道的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