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上了,并跟君上说那些计策是你所说。”
“我当时不是说,不让说是我所言嘛。”徐瑾瑜嗔道。
樗里疾语重心长道:“当时你怕惹麻烦,也不想扬名,但是事事都在变化。”
“那你是何时写的信?”她问。
“在金令特使到辎重营传令那日,当时你也在。”樗里疾说。
徐瑾瑜皱眉还想张口问他很多问题,但是有太子在这里,她还是把话咽到了肚子里,沉默着继续吃着略带苦味的野菜。
心想道,金令特使去辎重营那时,也就是他完成洛南的运粮,带小风来军营之时,君上命金令特使来传令,将他调回稗将军的职位。
那时他带金令特使进帐不过一小会,金令特使便拿着信筒离开了,显然那封信是樗里疾之前就写好的。没想到在那时,他便将她说的那些话告诉君上了。
嬴驷见两人一来一往,一答一和,他便慢悠悠地夹着炙羊吃着,他此时觉得敬贤居的菜味道还挺不错。
吃这顿饭时三人是各怀心事,其中滋味,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。
当嬴驷慢悠悠放下木梜之时,樗里疾是面无表情,徐瑾瑜是如释重负。
等侍女将剩余的饭食端出去,嬴驷又喝了一盏茶,展眉说道:“宫中还有事,我便先回了。”
徐瑾瑜和樗里疾当即起身,到门口相送。
就在徐瑾瑜低头走到嬴驷身后之时,嬴驷突然转身,没有防备的徐瑾瑜直接撞到他的肩膀。她震惊地抬起头,正对上他那眼角含笑近在咫尺的脸。在她愣神之际,他直接将一块玉佩塞到她的右手,径自说道:
“这块儿玉佩是我之前送与你的,当时你昏迷了可能不知,遗落在了那里,我命李肃取回来了。今日物归原主,将它再次交予你。凭此令牌,你可入秦宫宫找我。”最后他又补充道:“随时。”
徐瑾瑜被他这连续的动作惊的呆在原处,等她回过神,嬴驷已经离开了,她看了看他离开的背影,然后又看了看右手中的碧玉,思考太子这是什么骚操作。
这个玉佩,她是见过,在嬴驷还是赵惠之时,他就将这块玉佩放在佩囊内,随身携带十分爱惜的。后来她坠崖她被埋在坟里时,胸口放的就是这个玉佩。
没想到,他今日再次将这块玉佩给她,看来太子对原身的救命之恩看的还是挺重的。
她只顾着思考太子为何再次送她玉佩,没注意到身边有个人看着她发愣的样子,那脸阴沉的像是结了霜。
待太子闲庭信步地走下楼,徐瑾瑜被一双有力的大手钳起,扯着她往身后的房门走去。
樗里疾将她拉回房间后,一挥手示意屋内侍女退出去,小风和郯明也十分识趣出来,轻轻地关上房门。
樗里疾则是右手用力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