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早些告诉你的,是我的错。”他自责地说道。
徐瑾瑜抽噎了几声,强忍着让自己镇定,“早些告诉我又能如何?不跟你分手君上肯定是看不上我,觉得我一个平民女子还妄想攀上你。跟你分手了,君上定觉得我将你抛弃,是不知好歹,也肯定饶不了我。”
随后她用袖子一擦眼,“开始便是错的,一开始就错了,。”她摇着头,边后腿边说。
樗里疾见她想要离开,立马拉住她。
此情此景和初到河西军营那日何其相似,那时的她一手拿着羊毛毯子,一手牵着小马踏烟,对他说:“我来还你东西”。
若是他说不留住她,那她便会跟他一别两宽,再无瓜葛,永远地在他的生活中消失。
“瑾瑜,你不能走。”他哀求的语气中带着霸道。
被他牢牢抓住,她挣扎着说道:“你松开。”
“我不松开,我松开你就跑了,再也不理我了。”他紧握着她的手腕。
她气愤说道:“你耍赖,你霸道,我们本来都分手了。”
“可是你说了,你不会始乱弃终,你不会移情别恋,你会信守诺言,我若不负你,你定不负我。”他哑着声音控诉道。
她被他的话一噎,很好,原在在这里等着她呢,她就不该看他一哭,就心软,看吧,现在他又用这招,又开始哭的像朵雨打小莲花了,那楚楚可怜的样子,如同化学武器,迷惑人的神智。
她把头扭到一边,不看他的模样,盯着帐门暗下决心,此次绝对不会让他的得逞。
“瑾瑜你别不理我,你说过我们只是暂时分开的,”他上前一步,凑到她的面前,摸着她的头,柔声道:“我还等着你升职加薪,走向人生巅峰,来迎娶我呢。”
她听到这个立马一激灵,“你不说这个我还没那么气!就如今这情形,我还升个屁的职!加个毛的薪!君上知道我跟你交往,我还跟你分了,他不被气的把我拉出去咔嚓了,我都谢天谢地了,还走个屁人生巅峰,老娘我的命都要没了。”
上次是被他那男色迷得失了智,说这么她都答应。
这次她是被自己蠢的,被他气的失了智,那是口不择言,满口粗话。
“小姐,你不是还是太子的救命恩人么,君上不会杀你的。”在一旁沉默许久的小风此时插入一句话。
此话一出,樗里疾和郯明刷地看向徐瑾瑜,齐声问道:
“什么?”
他吃味了
徐瑾瑜本来还在气头上, 噼里啪啦发作一堆。但被樗里疾和郯明齐声一问,刹住了车。
脖子一梗,盯着樗里疾眼睛说道:“太子遇刺, 我救的,怎么了?”
樗里疾一用力,将她拉进自己怀里,沉声道:“前因后果, 与我说清楚。”
“什么前因后果?廷尉府不都发告示了么,有凶徒刺杀太子, 幸得一人相救, 方化险为夷,那一人,便是我。”
樗里疾拉着她走到书案, 然后带着她一起坐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