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很清楚姜隐之有多怕骑马的。
姜隐之觉得凌弋实在是烦,发型都乱了。她又重新弄了一下,觉得十分完美,这才叫凌弋走。
凌弋带着姜隐之在城内慢悠悠的走着,他还垂眸瞧了瞧姜隐之的发簪。
得,自己给她的那些什么红宝石的,祖母绿翡翠的,带着东珠的她是一个也瞧不上。整天不是往头上簪筷子,就是不知是哪里花园里掰的树枝随意削的。
看来还是得寻一些上好的木材给她雕一些。
“你为何如此沉默?该沉默的不是我吗?”
凌弋听着姜隐之这满是怨气的话,笑得胸口都震动了起来。
“夫人,别急。回来为夫就伺候你。”
姜隐之怒喝一声,“滚!”
凌弋瞧着出了城门了,用力夹了马腹,马飞快的跑了起来。
两人跑了五十里终于到了京郊的皇陵。
守卫瞧见来人,连忙上前行礼牵马。
两人下了马,往皇陵里走去。
姜隐之问道:“你要带我来见你的父亲母亲吗?”
凌弋笑道:“父亲母亲?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他们。生在皇家,他们都是父皇母妃。”
姜隐之道:“他们对你可好?”
凌弋道:“对我来说,是好的。我是父皇的老来得子,他很喜欢我,对我虽严厉,可也是事事都亲自教我。而我的出生也保了母妃后半生的荣华。
母妃虽也爱我,也爱父皇可是她也很怕父皇,生怕行差踏错一步,就会殃及于我。所以她活的很小心。”
姜隐之点点头,“那在皇家来说,你是很幸福的了。怪不得你愿意为了你父皇守住这大辰。”
凌弋点点头道:“我还把他的‘太子’,给他弄来守皇陵了。”
姜隐之诧异道:“咦....他们不是被我让人宰了吗?”
凌弋笑道:“我让暗一拿死囚换了他们,忘了告诉你。毕竟是我父皇的血脉,也不好太赶尽杀绝。就让他们日日对着我父皇来忏悔他们所做下的事儿吧。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了。”
姜隐之点了点头也没有在意他把人换了,因为这始终是他的家事,他可以自己决定。
凌弋拉着她的手往地宫里走。穿过长长石道,姜隐之看到三个男子跪在一处冰棺面前,嘴里念叨着什么。
三人听到脚步声,回身看过来。
“见....见过皇叔。”
“皇....皇叔安好。”
凌弋道:“看不见我夫人吗?”
那两年轻些的又道:“见过皇嫂!皇嫂万安!”
前任皇上,姜隐之是见过的,他只转过身看了一眼就转了回去。
“在这儿看到我的皇弟,想来我最后安排还是没有成功。”
凌弋道:“要是没我夫人,你可能就成功了。可惜了。”
凌榭(大辰前任皇帝)平静道:“姜隐之?”??
凌弋道:“嗯。就是她,可以随意捏死我。更可以随意捏死你的任何杀手。”
凌榭忍不住了,怒斥道:“你得意个什么劲儿?吃软饭你还有脸了?”
“也不见你有得吃?”
凌榭:...........
凌弋又道:“你们屋里去吧,我带我夫人来见父皇的。”
凌榭起身瞪了他一眼,带着两个儿子走了。
姜隐之问道:“他到是看起来身子到是好些了。”
凌弋道:“我把范大夫叫来给他调养。他可得长长久久的活着,活着看看着大辰将来会是什么样。再日日给我父皇祝祷。”
姜隐之上前朝冰棺里看了一眼,“这老头到是挺帅!”
凌弋笑着把她拉回来,带着她一起跪下。
他点燃三支香,低声道:“父皇,我带着夫人来看您了。弟弟我也找回来。再过几日让他带着他夫人单独来看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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