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隐之觉得自己也没这么不解风情,这人实在太猴急。

她微微撇开头道:“我宣布,你以后是我真夫君了。”

姜隐之就是这种人,情欲是情欲,喜欢是喜欢。之前那什么都是冲动了。现下她也觉得她有些喜欢他了,便觉得可以给他个正式的名分。

凌弋双眸微微放大,“夫人.....夫人的意思是说....以前我都是假的?”

姜隐之认真的点点头。

回答他的是凌弋,很认真的伺候。

姜隐之第二日申时二刻才醒了过来。

一睁眼就看见凌弋身上随意搭着里衣,露出大片胸膛,还搬了个椅子就坐在姜隐之的床榻边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
姜隐之皱了皱眉,“你为何露出这么诡异的表情?”х?

凌弋冷笑一声,“呵,假的。”

姜隐之揉了揉眉心想起身和他理论一番,忽而看到地上那碎了满地的自己昨夜的衣裳。便拢了拢被角把自己裹好这才坐着起身。

毕竟光着身子理论没什么气势。

“那咱两一开始不就是假的嘛?!有什么问题? 你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开始就是很肤浅的瞧上我的脸了!!”

凌弋面色不改,“你长得美不是你的问题吗?谁人能不瞧上你?这个问题,夫人不该自己反思一下吗?”

姜隐之冷笑道:“......呵,得!是我的错!怪我长得太美!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
凌弋满意道:“恩。夫人清楚就好。”

姜隐之:.............

凌弋又伺候了姜隐之两日,在姜隐之‘温柔’的劝慰下才收敛了些,又告别姜隐之要回京师收拾那一堆烂摊子。想必暗三和暗祁都已经焦头烂额了。

姜隐之站在门口,很是温柔的朝他挥着手,“有空再来啊。”

凌弋:.......

她那宛如老鸨的话术,让凌弋满脑子的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
凌弋横了她一眼,快步走向她,倏的亲了她一口,悠悠的道:“夫人想我了,记得来京师找我伺候你。这一去怕是短时间不能来陪夫人养老了。”

姜隐之老脸一红,想到他的尽职尽责的伺候,浑身起了一遍鸡皮疙瘩。

她面色很是不正常,“恩恩。”

凌弋手就抚在她的脖颈处,她的变化他自是一清二楚。

他轻柔的帮她抚了抚,满眼的笑意,“记得来找我。长点心吧,夫人。”

说完转身上马,带着暗一走远了。

姜隐之看着他走远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凌弋不在,姜隐之精神好多了。无事就往后山看看田地,找白糯儿来个姐妹叙话。

又过了好几日,殷时宜才带着姜爷爷回了门派里。

姜隐之正在主院打着太极,老远就瞧见了他们。一个少年在赶着马车。

“哟!您老还舍得回来?!”

姜爷爷跳下马车,那精气神看样子恢复的不错。

殷时宜也从马车上下来,那脸上的疤痕几乎快看不见了,白糯儿的药那必然是很行的。

“见过主子。”

姜隐之笑道:“瞧瞧!我这属下,没了疤痕多美!”

殷时宜笑道:“这都是糯儿小姐的功劳。属下很是感激。”

姜爷爷也道:“糯儿那孩子啊,那医术真是厉害的嘞!”

姜隐之道:“行啦。南岳那边我处理好了,您可要回去?还是要多玩些日子?”

姜爷爷道:“那还是得回去了,辰清那么小一个孩子,想必也是难以支撑。不过说来,这大辰现在真是可以啊,那狗皇帝下来了。百姓面上都是笑意了。想必日子好过多了。”

殷时宜也点点头,“是啊,主子,这次出行我还带了我弟弟一同回了家乡瞧瞧。家乡的百姓日子好过了很多。摄政王杀了好些尸位素餐的官员,再也没有人偷偷加赋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