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士拍板,“行了,大老爷们叽叽歪歪,就这样办。”
俞间深吸了一口气,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,问道:“你认识靠谱的驱邪人吗?”
“咋了,你中邪了?”
俞间含糊道:“嗯……差不多啊。”
“找妈啊,妈帮你,咱家就是做这个的,你怎么还想着往外送钱呢?”
“……”您不是假把式吗?
但,如果直接这样说,是会被俞女士骂个狗血淋头的。
“不太方便,不只是我一个人,还有同事呢。家里的事情,不想让他们知道。”
“懂了,”俞女士接受良好,“不想让别人知道家里还干这个呢?丢人啊?”
“到底是长大了,你小时候还要偷神像出去炫耀呢,多亏被我拦下来啊,给你换了泡狗屎,你这是大不敬啊。”
……您用狗屎换神像,也敬畏不到哪去啊!
俞间扯了扯嘴角,根本笑不出来。
“行了,”俞女士拍板,我把联系方式推给你。
“嗯。”
俞间松了口气,房间重新安静下来。
那些被强压下去的记忆,也开始缓慢浮现。
坐缆车的小动作。
寺庙里苍白的脸。
台阶上的关切的表情。
拥挤公交上的近距离……
腰间的手。
沐浴后的身体……
……
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,都一股脑涌上来。
累积下来的情绪也到达巅峰。
俞间再次把脸蒙在被子里。
老天鹅啊,把他闷死算了。
自己之后要怎么见他,要用什么样的表情?
天呐。
要命啊。
然而,没有让他纠结太久。
他们需要出门了。
和合作方约好的时间快到了。
再不出门就来不及了。
俗话说得好,情场失意,财场得意。
他已经没有爱情了,不能再没有钱了。
人不能要一头,没一头的。
房门被敲响了。
林昌岁的声音分外温柔,“我们要准备出发了。”
“好的,老板。”
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一枚了。
俞间收拾好心情,打开门,“我们出发吧。”
只是他鼻尖微红,声音也带了点鼻音,比平常咸鱼的姿态柔软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林昌岁发现自己的内心又开始有那种流蜂蜜的感觉了。
多么脆弱的小可爱啊。只是因为感情的事情,就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。
要是真的对他做了那些糟糕的事情,又会是什么表情呢?
如此禁不起撩拨,又如此的渴望爱情。
林昌岁发现自己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。
人类跟春天的动物不同,并不是一拍即合就要交/配的。
他们好像还需要个仪式感。
懂了。
被迫支棱起来的咸鱼,坐在车上,眼神止不住的开始放空。
理智告诉他,这个时候,应该打起精神。
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职员罢了。
怎么能给老板甩脸子看呢?
但他,只是一个普通人,在这样的情况下,根本做不到表情管理。
算了,无所谓了。
大不了回去就离职。
惹不起,难道还躲不起吗?
被迫支棱起来的咸鱼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鱼忧患的感觉。
虽然,之前死鱼安乐的感觉,看着十分颓废。
但,林昌岁还是更喜欢那样的样子,最起码,他是放松的。
“我自己进去就行,你去休息吧,费用报销。”
俞间:……
这种提了裤子的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