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求。”
命数之言,皆在人的口中,只要你想要留下它,就可以将它抓在掌心里,为自己所用。
她似乎不在害怕了。
“我舍不得他死。”
“你得想清楚,夫妻之间,今后命与势都要将两人整整联系到一起。”
褚玲珑擦干了手指上的血渍,慢慢的牵起了江璟琛的手,“江璟琛,你现在就像是飘荡在人世间的半只孤魂野鬼。原先无处可依,可现在有人牵住了你的手,你就得乖乖的听话,回到我身边,好好的表现让我重新恋慕上你。”
她给他们再一次新生的机会。
……
江书立在门外,踌躇不安。听得大夫说虽是凶险,却也万幸没伤到五脏六腑。等走了江大奶奶,又趁着褚玲珑去见临哥儿的空隙,开门进来,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好骂。
“江璟琛!你真是作死到家啦!这样的苦肉计你都想得出来!”
莲花雕漆的大床上,江璟琛缓缓的睁开眼皮,润声道,“匕首都是兄长给的,我自是相信兄长想留我性命。”
要死,若是被江大奶奶知情,江书崩想再踏入江府,“现如今,你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得罪了,看来,你在京城的日子势必艰难。”江书又赶紧撇清关系,“我与公主成婚,你最好也别来了!晦气。”
不吃些皮肉苦头,怎么让褚玲珑回心转意。
晦气就晦气。
江璟琛却不怎么在意,早有了打算退路,“我已经与陛下禀明,回台州府。临哥儿也小,我不想他在这腌臜的环境里长大,没个五六年,回不来京城。”
这是早有打算!难怪江璟琛在二皇子和三皇子那处,谁都不搭理。
江书恍然大悟,“鸡贼啊!不在京城,就可以掺和二皇子和三皇子之争!明哲保身!”
他直言不讳,“我是臣,只为天子办事。倒是你,我多劝一句,等与公主成婚后早日时间生个孩子,才是要紧事。别一天到晚的在外头胡闹,到时候怎么被人算计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江书怎么会被人算计?”江书越说越火大,指了人,骂道,“除了欠你这个冤家!”
兄弟俩相视一笑。
过好自己的日子,最是要紧。至于,二皇子和三皇子谁能坐上那个位置,还早得很!
外头传来女人的脚步声,江璟琛如临大敌,快速挥手,赶人,“快走。”
是夜,那女人踮着脚轻轻的走进。
外头喧闹已停,万物安静,又仿佛这日子成了罗府的时候,他满心期盼的摸着黑到书香苑。
这长长短短的日子,挤压,拼凑一日,挤压的是他们相识的岁月,拼凑的是他们仅有的情意。但不论哪一种,江璟琛都弥足珍惜,能引起她的心软,这一刀就足够值得。
“我本以为,这江府的规矩多,我就来不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