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诉你,谢大人,狼!子!野!心!路人皆知。”尉迟宴礼丝毫不怵,他对于这些玩弄权术的人丝毫不放在眼里,十分看不上。

谢淮岸目光扫了一眼池宴许,发现擎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了他的肩头站着,擎苍疑惑的看着谢淮岸,歪着脑袋似乎在确认什么,可是池宴许根本没有在看他,他根本不在乎尉迟宴礼怎么说他,也不在乎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的人。

池宴许对他全然如陌生人一般,遇到他不会露怯不会慌张,所以才演傻子演的那么像,把他都给骗了,明明早就来京城了,却不愿意出来见他,若不是今日他上门,伤了他的猛禽,说不定……

谢淮岸嘴角微微扯了扯,薄凉的笑着,熟悉他的人身上都泛起了冷意,看来这个不知死活的尉迟将军确实惹怒了谢大人。

“很好,把他们全都押进天牢。”谢淮岸一声令下,不容置疑。

金玉楼紧张的看着尉迟宴礼,求助,孩子还小,进天牢可怎么办啊?

尉迟宴礼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计后果了,看着金玉楼和孩子,又看了一眼没心没肺的池宴许,不禁咬咬牙:“谢大人,还望你念在孩子还小,而且尚未确认刺客就是我家所出。”

“嗯?继续。”谢淮岸整以闲暇,听着他接下来如何求饶。

尉迟宴礼抱拳道:“谢大人,我愿意配合你捉拿真正的凶手,并且我表弟也被这个刺客杀死,我们也是受害人,恳请谢大人放我们全家老小一马。”

“我倒是真的见识到了,你们一家变脸的速度可真快,所以尉迟将军说的哪一句话才是真的?”谢淮岸冷着眸子,说话的时候看向池宴许。

池宴许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,随后又默默挪开目光,抿着嘴唇,有些不开心。

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?

所以他不看他,再一次看到他,他还是会喜欢他的。

谢淮岸将他眼中的失望看得清楚,心中微微一滞,随后便是生气,他点池宴许道:“你,没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
“我吗?”池宴许指着自己的脸,愣了一会,问道,“你也要把我也抓走吗?”

声音无波澜,与寻常时候别无二致,没有着急,也没有慌张,不知道这副淡然的模样是如何维持的,冷淡的像是对待不认识的人一般,他越是没有波澜,谢淮岸便觉得越生气。

谢淮岸无言。

池宴许思索了片刻,徐徐道:“我二哥肯定不会刺杀陛下的,希望谢大人明察,还有我二嫂和曦儿,身子骨弱也受不了牢狱之灾,希望谢大人开恩,不要让他们进天牢,若是真的要查刺客,我们全家可以禁闭不出门,全力配合谢大人查案。”

谢淮岸瞥了池宴许一眼,又问了句:“你这是在跟我求情?”

“是的,谢大人,表哥受害,我们家也是受害者,希望你能还我们一个公道。”池宴许看着谢淮岸,眼睛一眨不眨的,透着十二分的无辜可怜。

他总是这般,盯着他看,说几句软话纵然心中有千番怨气,也会烟消云散,细细想来,这好像已经是三年前的记忆了,那时候他不过是平洲城里别人口中地主家的赘婿,寄人篱下,被池宴许当做备用的男人罢了。

当时他正好出现在他面前,他也正好需要找个人成亲。

或许是别人也可以,这些年,他身边的狂蜂浪蝶也不少吧。

“哦?那你的诚意了?”谢淮岸示意,侍卫搬来了椅子,他淡定坐下。

池宴许问了句:“诚意……什么意思?”

他下意识的朝着尉迟宴礼看去求助,尉迟宴礼道:“谢大人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。”

“你直说,你要什么?”池宴许也怔怔的点头。

谢淮岸沉沉的眸子盯着池宴许看了半响,冷笑一声。

池宴许等着他给一个回答,谢淮岸一直沉默着,期间侍卫还送上了一杯上好的热茶。

“茶倒是不错。”谢淮岸品了一口,评价道。

“就是城里铺子里随便买的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