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朕知道。”宋青梧说,手指曲起抵着自己的下颌,眼神随意落在一处,片刻后,又说,“年前太医院给太妃诊了脉,比去年还要糟糕一些,请安宁公主进来陪陪。”
关宁说:“嗻,回宫后老奴便去安排。”
谢淮骁离开了屋子,没在厨房找到谢康,关齐倒是还在里头,他便让关齐帮忙先将剩下这些糯团放起来,说谢康会来收拾。
毕竟是宫里的公公,他没有理由使唤人家做太多事。
谢淮骁又去了栓驴的地方,果然在这儿找到了谢康。
钟石青也在,两人正商量着给青檀院的荷塘清淤的事,听见动静纷纷回头,见到是谢淮骁来了,便都作了揖。
谢淮骁摆摆手,问:“谢德子吃饱了么?”
谢德子便是他的这匹驴,四岁了,被喂得皮毛油光水滑,听见了自己的名字,踩了踩蹄叫了两声。
“早好了。”谢康说,摸了摸谢德子的耳朵,“才刚刚梳好毛,休息到下午,便可以回去了。”
谢淮骁点了点头,这处院子本就只赁了一天。
谢淮骁说:“糯团还剩了几个,中午热一热将就吃,康哥儿和钟伯费些心,和关宁公公商量一下,我可以随便,但是陛下那里还是得按照规矩来。”
钟伯捋了捋胡子,说:“我晓得的,刚才康哥儿已经赶紧让家里来的小厮下山去了,看看能不能跟农户买些菜蔬和肉。”
谢淮骁听后点了头,这番安排他是满意的。
“对了。”谢淮骁说,提了这趟来寻二人的正事,“上元节那天我应了陛下的邀请,要进宫去,家里的安排就撤了吧。”
钟伯和谢康愣了愣,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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