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是,那人除了学问学得好外,其他地方显得散漫了一些,下了值爱去茶楼酒馆听闲书,逗鸟弄花,自觉得了趣的,连小孩儿面前也要说上一回。
不过倒是同谢淮骁挺合得来,谢淮骁来雁都在宫里陪学听林海潮的课时,林闲在外头山里书院念书,前年之前,他们见面的机会不多,但每一回都很尽兴。
谢淮骁想想林闲那张嘴,心里抽了抽,说:“夫妻才会住在一起,峋儿想想父亲和娘亲,是不是这么一回事?”
宋峋又想了想,点了点头,似乎确实是这样。
“陛下自然是要和他的妻一起住的。”谢淮骁说,莞尔一笑如冬日旭阳里吹过的暖风,“你舅舅的妻,如何能是先生呢。”
宋知雨看了一眼宋青梧。
宋青梧正端了茶掀开盖到了面前,水汽蒙蒙挡住了他的眼,热气氤氲,里头反而荒芜。
暖风轻抚过了门前,却不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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