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情,这次就算谢灵师从天上下来保你们,这事都绝对没完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,战局之外的女修手提长弓,看准时机又放了一记冷箭。
地上开出的莲花还未枯萎,战局便已经尘埃落定。
被瞬间制在地上的秃头修士脖颈间的玉珠颗颗崩裂,藏在心口处的那枚白玉牌子也飞了出来,摔作两半,正好滑落在奚晦的脚边。
她不经意间垂眸扫了眼,心却漏跳了一拍,不由自主地俯身将玉牌捡在手里,拼凑起来。
被几人围起来的那人吐出一口血,见景应愿垂眸看他,却毫不在意地纵声狂笑。在看到他斗笠下戒疤的那瞬间,谢辞昭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应验了。
她蹙眉道:“毗密迦宗?”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……”他阴阴怪笑一声,一双眼睛从始至终盯着景应愿的方向,“真好,是做圣女的好苗子,可惜了,可惜了!”
景应愿心中警铃大作,刚想伸手抓住他,却见这人从身前霎时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原地。他消失之后,地上只剩下那把仍旧闪着幽幽青光的青龙剑,还有满地崩裂的佛珠,除此之外再无其他。
“那个,我捡到了他的玉佩……”
掌心之上,赫然是摔作两半又被悉心拼起的一只雕有人像的白玉佩。
“你们看佩上雕刻的人,是不是感觉有些眼熟?”
奚晦将那两半玉佩交予她们看,满脸欲言又止的神色。景应愿垂眸看去,原以为是什么刻着观音或佛像的佩子,可白玉之上细细雕琢出的那张脸,分明是她们所有人都见过的。
一片凝重中,只雪千重率先打破了沉默,天真道:“这个人长得好像布店里面,穿着红衣的那个道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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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凡间见过几次她的塑像,”见众人迟疑不语,奚晦道,“我在学宫那日,偶然看见这个人,便觉得有些熟悉,如今终于想起来是何处见过了。”
在修真界都闭门不出的人,怎会出现在民间的神像上?
虽然困惑,但众人都知晓在赌城之内并不是追究的好时机,于是交由小谢督学将玉佩收了起来。
景应愿则捡起那柄青龙剑,收入芥子袋中。
公孙乐琅见了她依旧平淡的神情,从容的动作,不禁道:“不愧是应愿道友,怕是一开始便看出此人的身份了吧?”
景应愿不知如何作答。她含混地摇了摇头,并不在这件事上多解释,横竖也解释不清。于是她岔开了话题:“不说这个。我们砸了城主的赌坊,先帮她恢复回去再说。”
“呵呵……原来你还记得我的赌坊啊。”
一道声音阴恻恻地从她们身后传来,公孙乐琅被吓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有些慌乱地往后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