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巨蟒勒住口鼻,被族人鞭笞,看着他们商议如何将她们其中一个做成魂香时,一切就已经注定好。她再不能回头了。
司羡檀对着玉自怜磕了三个响头,轻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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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层之中,有数位衣袂飘飘的仙人飞身而来。
景应愿回身望去,来人正是宫主与其余几位学宫内的仙尊。自己平日闲散的师尊竟然冲在最前面,飞身将玉自怜一把拉开。她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就这么想求死?”
直到见到沈菡之与她身后正款款走来的明鸢,琴心天姥一直镇定的神情才发生了些许变化。
明鸢竟然出关了。
数百年不见明鸢,她的修为却始终定格在了离破境只差一线的地方。想起千年前谢灵师飞升之后,那几道关于她与她师妹故苔不和,以致故苔叛出学宫的传言,琴心天姥探究地看了看她,没有说话。
明鸢对剑宗的二位门生与玉自怜视若无睹,她照旧带着斗笠,脚步轻快,笑道:“原来是琴心天姥。许久不见,怎的一来便冲这些小辈发起了脾气?”
她分明是明知故问,然而琴心天姥却不得不收敛了几分态度,道:“这就得问你剑宗底下那位姓司的门生了。方才她已应允过我,待到四海十三州大比结束后便离开学宫作为惩戒。”
“是吗,”明鸢温声道,“学宫没有那样多规矩,如若她已想好,我当然可以放她离开。只是天姥,你确定只有这一样惩戒么?”
她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玉自怜的手,语气忽然一变:“又是谁允许你擅闯学宫鞭笞仙尊的?琴心天姥,此处不是第一州,由不得你放肆!”
言语间,一时天地变色,星移斗转!
大能斗法,余下的几位仙尊赶忙合力撑起结界遮掩住了在场门生们的身形。琴心天姥接下自苍天直泄而下的灵力,却有些不支,踉跄后退了两步。她惊疑不定地看向明鸢,她此时的修为已经超出了自己,早就该飞升,可为何她还是将修为压制至此?
琴心天姥嘴角渗出鲜血,正准备殊死一搏时,却见斗笠之下笑了几声,陡然撤了指间灵力,温声道:“天姥何必如此谨慎?你年岁大了,有时脑子糊涂些也是理所当然,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也该想到这一点,多体谅才是。”
她心中恼恨,碍于这是第七州的地界不敢轻举妄动。若只有一个沈菡之在还可勉力斗上一斗,可这数百年不见踪影的明鸢竟然偷偷出关了!琴心天姥不愿在此与之争论,只得和蔼道:“是,怪我忙着为蒙受委屈的孙女出头,竟失了分寸。”
说罢,她话头一转,继续道:“毕竟是家中有孩子,见不得孩子委屈。这姓司的孩子分明身有婚约,却对我孙女屡屡示好,就连归萝提议她二人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