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打开后,就想办法从推断出的墓道上方开掘了一条通往墓道的通道。毕竟不是从墓门光明正大进去的,恐怕墓中主人会怪罪,所以开挖通道之前,我们特地做了一场法事,给墓主人上香上供。”蒋教授脸上流露出愁苦之色,“然而就在上香的时候,三炷香刚刚插进香炉中,就拦腰截断。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买到的香有问题,接连上了几炷,又从木人村的乡亲那儿借了一些,但不管是什么香,谁来上香,情况都和第一回一模一样,香莫名其妙就从中间断掉。”
“最开始出问题的是香,没过一会儿队里的女同学突然尖叫一声,原来是作为祭品的猪头底下流出血来。可是装盘以前我明明检查过,这只猪头绝对是里里外外洗干净了的。”
“一个男同学被这一幕吓到,往边上退了一步,一不小心把边上的酒坛打翻了。酒坛掉在地上碎成几片,里面竟然有一条半死不活的蛇!蛇躺在碎片上的时候,尾巴还会动弹呢,过了好几分钟才死透。”
出了这么多问题,祭祀自然是没法顺利继续下去。
“我们都被吓坏了,暂时就把祭祀用的供桌扔在了地里。队中一个胆大的同学,等死蛇不再动弹后,他找了只塑料袋把死蛇和装酒的瓦片都兜进里面,拎着去找了卖我们酒的老乡,老乡说他平时会抓蛇来泡蛇酒,可能是不小心把蛇酒和普通的酒搞混了。”
“这么说倒也合理,老乡又补了我们一坛酒,这次我们记得先打开看看,确定是普通的酒后,又去屠户那问猪头的事,那只猪头是他洗好卖给我们的。屠户说他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,他肯定自己绝对洗干净了,不过他只洗掉了表皮上的血,可能猪皮底下的血管里还有血,合葬墓那边环境又比较特殊,血管里的血被逼出来了吧。”
“虽然觉得有点牵强,但这理由我们勉强还是接受了。将猪头交给屠户又洗了一通,还在开水里滚过后,我们带着猪头和新酒,又回去了合葬墓那边。敬了肉,洒了酒,香还是照样断——肉和酒的异样还能想办法解释,但香我们实在是不清楚因为什么原因断掉。只是我们都不想放弃这个考古项目,最后顶着断掉的香,硬着头皮完成了祭祀,然后开始挖掘墓道。”
说到这里,蒋教授的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。
“我当时真的是被学术成果蒙了心!明明墓主人的警告已经很明显,我也不是没有意识到不对,但就为了那点名利,还是带了学生们往死路上走!”蒋教授手握成拳,重重捶了一下桌子,碗碟震颤,桌面也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,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,“都是我的错,怎么偏偏就是我活了下来!”
村长连忙拍了拍他的肩,安慰他道:“蒋老弟,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你还是看开点好。而且这也不全是你的错,下墓的决定,不是你们一致同意的嘛。”
乔枝看着蒋教授痛苦自责,神情没什么变化,只是问道:“后来呢,下墓后发生了什么?”
蒋教授平复了一下心情,说道:“墓道位置我们找得很准,一次成功,不到半天就挖穿了。因为是早上开挖的,所以时间还有很多,我们当天就简单探索了一下墓里的情况。这座合葬墓保存完好,里面的东西很有价值,我们不知不觉就在里面待了很久。因为墓道没有堵塞,所以我们很顺利就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