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白珩打开门,景元像只小白猫,利索地钻进星槎,三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,幼清瞧瞧他,还关切地说,“你没事吧?”
“他能有什么事?顶多挨顿打,饿两次,他们夫妻老来得子,不会太严苛的。”
“白珩,你说来轻巧,若是你来听我父亲的唠叨,你铁定也受不了。”
“还好我不用听。”白珩嬉笑道,“你师父呢?我听说她出门了,不会又被我们将军叫走了吧?”
“她在曜青。”
“果然…只知打仗,都不歇息吗?”白珩又瞥向幼清,问,“镜流鲜少离开仙舟,那你们是在战场认识的喽?”
幼清点头,“正巧路过,就帮了个小忙。”
“看你仗剑而行,也是个练家子?”
“我幼年随父亲习武,后来拜师学艺,不过学得皮毛。”
白珩笑道:“一番腔调好像仙舟人,能受镜流赏识便不可能是皮毛,哎,长乐天到了,你们两个要去哪里?”
景元道:“放在渡口就行。白珩,你呢?”
“还星槎!司舵说是我偷了星槎,满大街的追杀我,你小子…”白珩捏着景元的脸,景元连连道歉,星槎左右摇摆,但总归是平稳落地了,白珩把景元丢出去,幼清紧随其后,白珩挥挥手,潇洒道,“再见啦小子,还有你!新来的!一会儿再来陪你们玩!”
说着便飞得没了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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