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,控制它不要随意动作。
景元见她自责,还摸摸她的脑袋,安慰:“无事,想缠就缠罢。”
“万一哪天将你勒疼了…”幼清捂着脸说,“不知怎么回事,总觉得很热,又不想放开你。”
他轻笑,搂紧她:“那就不放。”
这燥热能靠他的亲吻疏解,就是有些腻不够,要亲上很久。
仙家本不会轻易患病,幼清晋升太急,肉身早就脱离凡俗,但精神上还有以前做小龙的感触,譬如怕冷怕热,说到底,都是幼清的心理作用,实际上,她无需惧怕寒暑,更不会发热,一想到这,幼清推开景元,把他送到书房去住,自己则在卧室打坐,景元抱着被,可怜巴巴地站在门口,幼清仍是十分狠心,一眼都没有瞧他。
果然,经历了几天打坐,发热之症得到了有效遏制,尾巴也不会卖力去缠他了,可景元独守空床了三天,等幼清再回去找他时,景元已经没了世俗的欲望,大概还是有些赌气,两个人躺在一处也只是单纯抱抱,没再做什么亲密的事。
幼清拉拉他的袖子,景元不为所动,幼清又用手指缠着他的发,景元合着眼说:“时辰不早,该歇息了。”
幼清道:“还没亲呢!”
原来还有半分羞怯,现在可是一点害羞的情绪都不会有了,幼清抓着他的衣领点吻他的脸颊,景元躲躲闪闪,她追着不依不饶,又见他穿着体面,不像以前坦胸露腹了,幼清直接扯开他的衣服,景元叹道:“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…这是在做什么呢?”
见他故作姿态,幼清也不逞多让,趴在他怀里说:“强抢民男!”
“唉…饶过我吧。”
“才不!再说,你家已经将你许给我了…”幼清轻吻他的唇角,呢喃细语,“怎算是强抢?”
“何时说许给你了?”
幼清摸摸自己的玉手镯,昂起胸,骄傲地说:“哼哼,自然是早就许我了!父母之命…你就从了吧!”
说着,幼清一个饿虎扑食,可动作做得夸张,真叫她去索吻,又羞做一团,亲得如同小猫舔水。
景元笑了一声,幼清面上一烫,还未等抗议,景元便已翻身而上,托着她的后颈,与她深深拥吻在一处。
从轻抿到含弄,他总是得心应手的那个人,幼清被他的风浪席卷,身若小舟,跌宕辗转,只能依靠他的身躯才能得救。
他越发熟稔了,上次得她应允,如今大手随处可去,吻过后,景元贴在她的后背,一手把握,幼清像只熟透的虾子,弓着腰防备,得到的却是更紧密的贴合。
景元轻轻为她揉着,起初看着强势,当真到了搁着布料的触碰,却又轻柔无比,他吻着她的裸肩,声音像极了激昂鼓乐下的和谐低音,幼清心跳隆隆,只听他道:“还麻么?”
“不了…”
“是不是没找对位置?”景元轻按着,寻摸着合适的地方,幼清咬唇说着:“别…就靠在背上睡吧。”
他似乎叹了一声,景元埋在她的脊背,幼清索性将衣物解了,皮肤相触,果然留下一片灼热的红,幼清的大尾巴绕过障碍,直接缠住他的腿,景元拉拉寝衣,笑道:“还要扯走我的衣服么?”
“才不会,就是…”
幼清想说这次是可控的。
可不论可控还是失控,她都很想缠着他,不想分开。
腻了半宿,幼清才掉过身来,景元一下埋入,长长舒气,见他得志的模样,幼清哼道:“就知道撒娇耍泼…”
“谁?”
“就我们俩,还能有谁?”
“奥…”意味深长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