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是绰绰…”镜流话音未落,就被白珩戳了一下腰。
幼清低头绞着手指,两方踟蹰之时,景元忽然“哎呦”一声。
白珩大声关切:“景元啊,你怎么了?”
“嘶…兴许是伤病发作,怎么这样疼?”
“快叫神医给你看看!”白珩推着幼清过去,还给她备了台阶,“我和镜流会给你留门的,不怕。”
“嗯…”幼清扶着歪倒的景元,小幅度点点头,白珩架着镜流往前走,镜流回头想说什么,白珩一把就将剑首带了回来,愣是没让她多说一句。
这下没了人,夜深人静,周围安静得可怕,景元忽然缠着她的腰,撩开帐帘将她带了进去,她紧紧贴着他的腹部,下意识挣脱道:“做什么?”
他一改疼痛的模样,低头腻她:“真的生气了?”
幼清一把推开他,“谁生气了。”
她捋捋头发,抬手要走,景元一把将门锁好,她被他按在火炉前,他忙着烧火,幼清虽说没走,但始终背对着他,两只小手缠着自己垂下来的头发,过了会儿,他坐在她身后,手臂环绕她的腰,幼清挣了一下,没挣开,他的头贴过来,她往旁边挪了挪,景元轻声道:“是闹着玩的。”
“别弄得我这么小气,我没生气。”幼清小声嘀咕,“说什么都帮我,闹着玩的就不作数了?”
景元笑笑,他磨蹭着她的脸,手心烫着她的细腰,幼清又挣了挣,好像要跳出包围的小猫,奈何他箍得太紧,她逃不开,侧头哼着:“刚才你不是还想留应星在这里留宿?”
“我怕你不愿意过来,他又没地方去…”景元越说越委屈,“再说,这里还有很多帐篷,我是担心应星他会冷…没别的想法。”
“那你故意压着声音说干嘛?怕我听到多想?我在你心里得多小心眼?”
连珠炮一样,弄得他左右不是人。
景元这样口齿伶俐的人都被她噎在半路,他无话可说,便将她搂在腿上,头压着她的肩膀,带着微微的酒气,像是叹息地说着:“清清…”
幼清捏着他的手腕,听到他这么叫她,她浑身都失了力气,任由他将她紧紧裹住,在她颈边说着“清清”。
“手冷了,给你暖暖?”
她放在他护腕上的手激灵一下。幼清抽走小手,被他一把握住,他搓着她的手背,屋里也渐渐暖了起来,她用指尖划着他的指背和指缝,低声哼着:“那你还有没有哪里痛?”
“嗯?”
“刚才你说伤口痛。”
“奥…”景元笑着说,“确实有点。”
“哪受伤了?”幼清扭过头摸他的胸口和胳膊,景元垂着眼睛,温柔地望着她,幼清锤他一下,催促道,“讲话呀…”
他还是没说话,景元搂着她躺下,用被子盖住了彼此。
这次他没有背过去,而是撑着头,好好地看她。幼清缩在被子里,眼睛眨呀眨,他抬抬唇角,用手指撩过她脸侧的发丝,她眯眯眼睛,他又刮刮她的鼻尖。
幼清笑起来,两手抓着他胸前的布料,向他贴了贴。
他的手心盖住了她的半张脸颊。
拇指摩挲着,他的目光温柔缱绻,淌着情意,她垂下眼皮,侧头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