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8204;了那些大人,而他正好偷闲,过来给姑娘添火炉,帮她暖手。
多会劳逸结合。
幼清看着锅里的水热了,摇头道:“不等了,我去看看,叫他们来吃饭。”
景元刚想代劳,他的大衣就被她丢过来,盖住他整张脸,等景元扒下大衣,幼清早已掏出她自己的衣裳走出了军帐。
外面的冷风呼得扑过来,刚暖和起来的脸蛋顿时红了,幼清顶着红红的鼻头和耳朵往前,找了好几个军帐才找到他们议事的地方,天这么冷,也没人在外面守着,她挑开帘子就进去了。
里面人可不少,她一现身,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,反而让她有点不好意思。
镜流在首位,充当将领,丹枫也在前面,离她最近的反而是抱着胳膊靠在支柱上的应星,幼清赶紧凑过去,大家没再瞧她,继续说自己的事,应星垂眸睨她,张口就是:“今日你偷了一架金人,钥匙给我。”
“偷?好难听的词,我是去帮忙的。”幼清气鼓鼓道,“而且是景元带我去的,我们和工造司的小哥借的!”
“景元。”他嚼着这两个字。
“干嘛?景元也跟你们的人打过招呼了,谁都喜欢他信任他,这才把金人借给了我们。”
“我们。”应星又嚼了嚼。
“凶巴巴的,好像谁欠了你的钱。”幼清掏啊掏,也没掏到钥匙,她结巴道,“可能在景元那,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跟他要吧。”
应星不语,抱着胳膊看高层开会,幼清嘟嘟嘴,也没有走,一会儿帘子又开了,白珩钻进来,搓着手走向他俩,她挤在他们中间,对着手心哈气,哆哆嗦嗦地喊冷,应星盯着她挂着雪花的耳朵,过了会儿才把自己的狼毛袖套摘下来,丢到她怀里。
“谢谢谢谢,救命了!”白珩笑着把手塞进去,因为刚才白珩带过来的冷气,幼清皱着鼻头打起喷嚏来,应星又把脖子上卷着的围巾丢在她脸上,幼清呸呸两声,塞回去,“现在才想起我来了,我不要。”
白珩可没客气,把毛茸茸的围巾裹在脖子上,“我要我要,嘿嘿。”
她又恢复了活泼的样子。幼清悄悄观察着白珩,确认她没什么问题后,幼清松了口气,垂头靠在她身上,白珩用尾巴把她卷起来,低头说:“景元呢?”
“在烧水,他也辛苦一天了,估计是不想来开会躲着呢,我就没让他来。我想叫你们吃饭,但是看样子还没结束…镜流他们什么时候说完?”
“快了,我们飞行士的会也才刚开完。”白珩侧头道,“要是有应星这样的领导该有多轻松,你看他都不说话,也不开会。”
“浪费时间。”他哼道。
“景元倒是会偷懒,把事儿都丢给了他师父。剑首她老人家身板真硬啊,穿着甲胄,连个外披都没有,真不冷吗?”
“她能催动冰霜,恐怕是不怕冷吧?”
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剑首大人的剑都结着冰。”
“但是…居然是替景元吗?”幼清挠头道,“是不是错了辈?”
“云骑军的总统领死了。虽有策士,但群龙无首,没有一个总将,自他死后,所有的作战计划都是景元出的,罗浮这边还好,曜青那里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