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她都是安静听着,好奇就问,跟她无关就乖乖吃饭,景元坐在她旁边,将武场的校衣一解,一手抬着碗,一手拿着筷子,吃得又快又文雅,幼清时不时瞟向他,他像是得了什么信号,用桌上的公筷给她夹菜,白珩见状,也夹了好几块肉塞进她的碗里,“我们的神医兼神厨的小鱼姑娘可要吃饱饱啊。”
景元道:“是为了你下次能再来蹭饭吧?”
“哎,景元,你碗里吃的是谁的饭?你没蹭?”
景元笑着扒饭,还被镜流拍了一下,意思是“食不言寝不语”,景元没敢再说,乖乖吃了两大碗米饭,放下筷子后还想给大家洗碗,幼清摆手,“仙术比水洗快多了,都放着吧。”
即便如此,景元还是给她擦拭了灶台,将锅里的肉盛出来,吃不完的菜,幼清也不会存着,外面有人馋,就给邻居送了,丹枫最先离席,因为锅里的肉是他弄来的,所以他没拿别的,就这样别过了。
然后便是白珩,她抱着幼清搓憋揉圆,热络地叫她“神厨小鱼”,幼清都被她说得脸红了,小声道:“哪有…”
“要是离开你,我可怎么活?”白珩对她爱不释手,搂着抱着舍不得松开,景元道,“应是离不开幼清的饭吧?”
“那你是离不开幼清的人还是饭?”白珩眯着眼睛说,“莫非你想说,你没有离不开我们亲亲小鱼神医?”
景元摸摸头发,不自然地躲开白珩的追问,转头去收拾碗筷了。
只有镜流向她正经道谢,说了下午的行程才告辞,白珩和镜流并肩离开,临走前还吆喝:“景元,你不去演武场么?”
“晚些去。”
屋里只剩下两个人,碗筷飘在空中,慢腾腾地自我整理,景元则在擦根本不脏的桌子,幼清向外瞧瞧,看着没人来看病才扣上牌子,和景元道:“走吧,不是说难得有空?”
景元答应给她换一个新玉兆,午后有些时间,他会亲自陪她去一趟太卜司,顺路瞧瞧风景。
沿路的花尚未凋谢,幼清和他走在花荫下,询问:“我听闻太卜司能够卜算吉凶,那是不是有很厉害的卜者?就像国师那样?”
“大战之前,常会算上一卦。太卜算无遗策,是一条重要的参考。”
“那已知的是否是既定的未来呢?”幼清轻问,“卦象可否扭转?”
“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我可不明白啊…”景元望着远处说,“倘若知晓结局,挣扎着破除命运,不也是人的本性么?”
然而命运早已算到人的挣扎。
幼清道:“不过知晓未来,就能先下一步棋,能预知对方的招数,至少能做到心中有底。”
“不错,更何况,太卜司卜算的方法,兴许也没有那么玄妙,而是利用算法。”景元道,“而我们要去拿的玉兆,就是这算法承载的工具之一。”
幼清懵懂点头,她作为地球古代土著,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计算机之类的运行原理,还好她不呆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