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204;去。
她是被痒醒的,伸手去抓痒处时就醒了过来,发现眼前有阴影,席姜本来就一直处在防备之中,起身出拳。
对方躲掉,并握住了她的拳头。
“是我。”陈知的声音。
是你又如何,一样的危险,席姜心里道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她痒的地方是脖子,自己抓了一把,上面有东西。
“上药。”陈知陈述事实。
席姜眯了眼:“你怎么知道这里没有问题、这药没有问题?”
陈知看着她:“怎么,这次回去,就把潜北的医庐拆了?”
席姜反应过来,他做席家二郎时,在淌清苑是有专门的偏院给他做医庐的,他通黄歧。
“也许正因此药有碍,你才给我用的呢。”
陈知把药放在她手上:“擦上明日就好,不擦也就是带着这痕迹一个月。”
陈知今日与村长畅谈了一番后,天夜都暗了下来,在走回这片居屋的路上,他看着还未彻底落山的太阳,与刚刚露头的月牙,忽觉畅快。
这种情绪是在他听到村长说,那个他们唯一能离开这里的洞穴要在三年后才会再现时,就开始了。
一开始时,只是淡淡的,而后堵在心上的某些东西就散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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