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你怎么……”艾娃焦急地问。
“伤在背上,不严重,休息一下会慢慢恢复。”
青黎一一答复,一边牵着她的手,转身。
艾娃还在紧张地问询细节,频频转过头看她。
青黎换了一袭黑色的长裙,浓密的黑色卷发散在背上,瓷白的面容隐在朦胧的光中。
她脸上没什么表情,皮肤冷到极致,如同霜雪,侧脸起伏的线条完美的宛若被画师一笔勾勒,眼睫纤长卷翘,鼻梁细挺。
艾娃发现,青黎往常如同玫瑰一样红润的唇瓣在此时少有的淡了些,像是失了血色。
血族独有的感应方式,让青黎即使是刚刚入住,便已经对此处的格局了如指掌。
她带着艾娃从偏殿出来,进入一座大厅,廊壁上逐渐挂起一些人物肖像的油画,画中有女有男,每一位都衣着华丽,眼眸血红,直直地盯着画外的世界,好像随时都会复活似的。
两人继续往里走,踩过厚厚的地毯,又推开一扇门,进入一间很大的房子。
房间很宽阔,华丽,有很高的彩色玻璃窗,厚重华美的窗帘紧紧拢着,随地铺就昂贵的天鹅绒和羊绒毯,墙壁上镶嵌着精美的雕塑和水晶灯盏,血红的宝石被水晶映射,在壁画上闪烁着迷人的光芒。
不过,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超大的床,以及床尾的棺椁——即使棺椁外藤蔓花纹繁杂而华丽,但如子夜般纯黑阴森的质感却凌空扑面,只单单看着,便让人心底生寒。
“主殿需要重新收拾,这几天先住这里。”
尽管艾娃的心思还有一大半在青黎的伤上,也不免在这种诡异的环境里束手束脚起来,好半晌才应了声。
青黎侧目,问她:“怕了?”
艾娃重重咬了下舌尖,很硬气地说:“我不怕!”
青黎轻声笑了下。
艾娃说:“你的……”
青黎问:“吃东西了吗?”
艾娃摇头,又开口:“你……”
青黎说:“我让人把食物送过来,你先吃东西。”
艾娃抿唇。
过了一会儿,一个全身穿着黑色袍子的人进来,端了洗漱的水,还有食物。
如果不是这人垂首时露出一缕红色的头发,艾娃几乎没看出来她是之前的“领路人”塞瑟琳。
艾娃洗漱完,喝着温热的牛奶,问青黎:“她穿成那样,是因为现在是白天吗?”
青黎嗯了声。
“我听尤娜萝说,”艾娃顿了下,她刚才一看见青黎就把尤娜萝完全抛在了脑后,竟然这会儿才想起来,“尤娜萝是去年教廷送来的圣女,就是刚才你让她照顾我的女孩,她说昨晚那个亲王也害怕阳光。”
艾娃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