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的。”
时微君眨了眨眼,胀涩感短暂地褪下去,她勉强忍着,小声嗯了下。
回去的路上,时微君一直抱着那束花,花瓣上那些美丽而娇嫩的红断断续续地攀上她柔软的眼梢,坠出薄艳。
直到乘电梯上楼,开门,换鞋,她还抱着。
青黎失笑,“这么喜欢?”
时微君用力地点头,认真地说:“特别喜欢。”
青黎又笑了下,看了她几秒钟,而后凑过去亲她。
时微君背靠着玄关处的柜子,任她施为。
过了一会儿,怀里的花束纸袋因为挤压慢慢发出清脆的摩擦声响,时微君这才动了动,用胳膊在胸前护了一下。
青黎只好把人松开,笑着说:“花可以放下了。”
时微君脸蛋有些红,终于把花放下来,脱掉外套,转而又把花抱起来放到客厅的桌子上。
然后两个人排排站,在料理台的洗手池处洗手。
因为时差的原因,港城的深夜时,纽约的工作时间才刚刚开始,所以晚上青黎还是照常先处理了一些工作。
第二天是周六,时微君也不着急睡觉,洗过澡后,就窝在书房一角的小沙发上看书。
时微君翻了几页,又转过头去看青黎。
书房的光线明亮,青黎面前开着一台笔记本电脑,或许是在看什么资料,纤长的手指撑着额角,好一会儿没动。
时微君收回视线,将背完全靠在沙发背上,换了个姿势看书。
可又翻了两页,还是想去看她。
青黎今天只简单地回了几个比较着急的邮件,而后便关了页面。
时微君眼睛闪了闪,却没动,还是窝在沙发里,只是将裸/露在外面的腿缩了缩。
青黎走过去,问:“在看什么?”
时微君乖乖地将书面翻出来,说:“在看《涉外税法》。”
青黎了然:“怪不得你总走神呢。”
时微君小声辩驳:“我没走神。”
其实认真说来,她看书的习惯是幼时跟着青黎养的,品目经常纷繁杂乱,一直没成什么体系,但好处也很明显,就是即便是枯燥乏味的专业书她也可以毫无负担地看进去。
当然,今天除外。
青黎也不拆穿她,手指捡过来那本书随意翻了翻,时微君看了她两秒,慢慢将缩在裙子下的腿伸出来,搭在青黎的腿上。
时微君穿的是一条睡裙,不短,垂起来时到膝盖,但或许是因为姿势,裙子被折叠了些,此时便堪堪盖住腿根。
青黎好一会儿才把手放在她小腿上。
时微君的体质自小就一直偏寒,她在室内穿的单薄,虽然南方春末已经足够暖和,但彼此靠近时,青黎还是能感觉到她肌肤传过来的沁凉。
“冷吗?”青黎问。
时微君摇了摇头,“不冷。”
青黎摩挲了下掌心里一小片光洁细嫩的肌肤,说:“摸着好凉。”
时微君唔了一声,半晌,说:“是你手太热了。”
青黎不置可否,目光还停留在书页上。
又过了一会儿,青黎放下手,重新还给时微君,笑着说:“不好看。”
时微君也笑了下,把书接过来,随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