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只是眉头轻蹙,还在愁钱。
苏时复心疼。
指腹落在她眉心,想要抚平她眉头,看到纤长浓密的羽睫轻颤,垂落右手。
他决定坦白:“穗穗,我虽然离开研究院,但厉老让我以个人名义参与研究项目。我没有停止工作。我有固定收入,投资的眼光也不错。我的存款,供你读一辈子的书也没问题。”
苏穗瞪他:“我才不要读一辈子书!”
她从前没多喜欢摄影。
成为兼职后,她反而喜欢了。她经常会遇到问题,钻研半天,发现可能就是自己“无知”。她就算为小橙子刀枪不入,也会难过。
当年在S大,上半学期为跟苏时复怄气,主要为自己,下班学期跟容清姿较劲,她是好好学习的。
没有多逆袭,但总归配得上那份入学通知书。
她辍学,心里多少遗憾。
所以,如果条件允许,她想自考有摄影专业的大学。
可能她骨子里仍是学渣,听到“一辈子学习”就想骂人。
苏时复失笑,右掌落在她头顶,试探摩挲两下,“穗穗,我们回江城领证,对吗?”
苏穗愣住。
反应过来,躲过他的手掌,气鼓鼓瞪他,“你怀疑我对你的爱。”
苏时复险些喜极而泣,像是终于被认领的良家妇女。
防止矛盾扩大,他抓住她双腕,摁在沙发两侧,上本身倾压,薄唇精准攫住莹润嫣红的唇瓣。
攻势汹汹。
在两唇相贴时,他心又柔软起来,轻轻碾磨。
待身下娇躯绵软温热,他辗转亲吻她雪白的耳垂。
“穗穗,我怕你不爱我。我知道,我对你的伤害,无可挽回。”
从前苏穗讨厌高高在上、光芒万丈的苏时复衬托得她一无是处,当她真的将他拉下神坛,最难过的可能是她。
现在她深深爱着他。
听他如此卑微谨慎的话,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这样的天之骄子,凭什么匍匐在她身上,乞求她的爱呢?
但苏穗理智尚存,她掰回他的脸,潋滟乌眸映着他,“苏时复,你可以用余生弥补。”
话落,不等他许诺,她主动送上红唇,灵活小舌探进他唇缝,没多久就被他粗热大舌揪住,抵死缠绵。
伴随面红耳赤的接吻声,苏时复的性器再次勃起,硬烫粗长的棒身,隔着几层布料,摩擦她娇嫩的大腿。
他忍得很辛苦。
分别的四年,他不见苏穗,不太会有性欲。
可见到苏穗,她一举一动,都能让他化身禽兽。
将她亲得双颊飞红,他牙齿咬她细白的脖颈,随即重重亲吻,种下暗红的草莓。
如此往复。
牙齿落在她衬衣第一颗纽扣,他舔湿扣子时,舌头时不时扫荡她雪白的肌肤,留下一片温热。
“穗穗,可以吗?”
苏穗在孕期践行跟许砚试试的承诺,许砚在感情的事上本就害羞,他忙着照顾难受的苏穗,并未有过亲昵之举。
苏穗生下苏橙,正视真心,与许砚结束。
她没再经历过男人。
与苏时复的吻,热烈而汹涌,令她气喘吁吁,记起更为荒淫的过去。
可那始终成了记忆。
远不及苏时复舔弄她胸口,留下片片湿濡杀伤力大。
她想说“可以”,又觉得羞耻。
于是,她捧起他的脸,迷离的眼神胶着他滚动的喉结,而后探出湿软的小舌,学他调情的精髓,来回舔舐。
杵在腿缝的硬挺性器最先接收到信号,狠狠抖动,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。
苏时复等她取悦几秒,失去耐心,将她按回沙发,声音嘶哑,“再舔,今晚别想睡。”
苏穗:“……”
安静一会儿,她觉得威胁她只为匍匐在她身上咬衣服的男人,非常恶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