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不怕你?跟活阎罗似的。”
纪明堂却扯了扯唇角,说:“怕我不更好?”
越扬:“……”
这哪里好了?
你风评差得都能止小儿夜啼了好吗?
两人说话间,已经快走到了待客的大厅前,纪明堂走在前头,脚步很快,大衣似带风。
在经过半开的窗户下时,他漫不经心朝窗内瞥了一眼,正要走过,脚步却又忽然一顿。
厅内站着两个丫鬟,边儿上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淡绿色旗袍的女孩子。
从他的角度看过去,只能看见一个侧影,身姿纤细单薄,旗袍线条勾勒出的腰身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折断,能轻易地搂腰入怀。
江城穿旗袍的女子很多,但好像加起来都没有她的三分美来。
纪明堂眸光幽暗危险,盯着那一抹盈盈可握的细腰,感觉像是有羽毛酥酥麻麻地在心尖拂过,透出难以捉摸的诱惑来。
见他忽然不走了,越扬奇怪地问:“怎么不走了?”
他说着,就要往窗户里看。
窗户却“啪”地一下被纪明堂关上了,纪明堂盯着他,轻啧一声,似有些嫌他,说:“事儿都谈完了,你怎么还赖着不走?”
越扬:“……”
你这说的是人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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