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在此谢过王爷的厚爱。”
“那不知道侯爷的心爱之人在何处?”琛王追问,“侯爷如此出众,必定是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吧。”
闻言,凌路隐的脸上闪过一丝冷色,浑身上下刷的带着冰冷之意,杀气凛然。
这杀气是从无数的尸山海骨里涌现的,骇人至极,一时之间琛王的脸上闪过丝丝惧怕,拿着酒杯的手蓦地颤抖,而后倒在桌上。
“时辰已经不早,快到宵禁了,”徐侍卫在这个时候插嘴道,“侯爷,我们需要回去了。”
凌路隐便恢复如常,收回了气势,道别,“王爷,在下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“好,好。”琛王脑袋一片空白,只记得应是。
待人都离去,下人前来询问,并收拾酒杯,琛王才发现自己的背上出了汗,身上的袖子也已沾染上了酒渍,一片乌黑。
他心中又惊又怒,本以为这个小侯爷年幼,可以随意诱哄,没想到自己四十岁的人,也被这个小辈给吓到了,可恨至极。
命令众人将宴席撤下,琛王怒气冲冲的换完那丢人的衣服,命人将衣服和桌子给烧了,带着自己的心腹到书房议事。
不复之前和善的模样,他问着自己的心腹,“你看那凌路隐今日表现如何?”
“滴水不漏。”一位年老的谋士如此说道。
“所以他派兵剿匪,当真是为了这些泥腿子不成?”琛王怒骂道,想到这几日自己的损失,心都在抽痛,眼前都不禁一黑。
这西北地处偏僻之地,财物也不像是江南那般物产丰富,榨不出什么油水。
琛王要行大事,自然不能够少了钱财的资助。所以,他们索性就派了自己的军队在外面伪装盗匪劫掠,二十几年来,已经形成了极大的势力网。
没有想到凌路隐一来,就将他们苦心经营十几年的势力全部拔出干净,怎么能让人不恨,想到这里,在场的几人不由的心都在滴血。
今日,琛王设下了这个宴席,就是想要摸清这个凌路隐到底是何意思。
在宴席上,他们几番试探,但凌路隐话里话外就表示,他带着军队来到西南,是奉旨抵抗那些外族,在和外族正式对上之前,拿现在的盗匪来练练手,熟悉下环境,理由充分,也丝毫看不出来什么。
现在他们起事在即,这凌路隐或许就是沈轩派来监视他们的,那么有他的辖制,他们未来的行动难度就加倍了。
想到凌路隐的战功还有他的军队闯下的赫赫威名,琛王的脸就不禁一黑,这可比他们损失的钱财还要严重的多,他们的这些军队能否抵抗凌路隐,琛王内心还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“那这个人该如何处置?”琛王看向自己的两个谋士。
一旁的青衣谋士道,“这个人是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,对我们来势汹汹,依下属之见,理应要斩草除根。”
“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,”另一个稍微老迈的谋士道。
“这勇毅候的虎威军极为厉害,比肩当今的御林军,甚至在军中的势力错综复杂,无论的北边的林木,东南的陈春,都和他们有极深的交情,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。若是能将凌路隐拉在咱们身边,王爷的大事起码能够提前三年成功。”
“三年?”琛王的眼睛都红了。要知道他已经四十多岁,时日无多,这是自己寻求的好机会,兵强马壮,买通人马,可即使如此,他也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