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冰冷,猛地化守为攻。
凌路隐仓促一挡,这个时候变成他是守势了。
“这,”徐侍卫本来平静的神色突然变得难看了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。”曹公公眯着眼睛着急的问道。
“两人打出火气来了。”徐侍卫也不知道改如何是好了。
本来一个大开大合,充满粗暴的美感,一个沉稳有力,优雅自如,挡的游刃有余。可现在优雅自如的被激怒了,两人现在是直接朝着脉门而去了。
可侯爷还受着伤呢,这伤还没好呢。
徐侍卫的神色紧绷,准备看准时机就要插手进去了。
一个丫鬟过来了,看见这个场景吓得一个倒退,“这,这,这是怎么了”
“你这丫鬟过来干甚?”曹公公不耐烦问道。
“夫人听说老爷来了,正在等待老爷过去用晚膳了。”丫鬟颤抖的说道。
“陛下,不要再打了,夫人正等着您用膳呢,”
沈轩身子一顿,神色之间面带得意,“清苑既然等我用膳,”
一拳破风而来,猛地打在他的右脸上,带来一阵痛意。
“你。”沈轩看着他,面带冷笑,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,“果然是莽夫,你说我以现在这副容貌去见她,她会怜惜我还是…”
凌路隐闻言,攻势越发迅猛,如果说之前只是根据情况袭击脉门,这次是直接朝脸上去了。
“那我就打的你面目全非,看你是否有脸过去。”
两人便开始混战起来。
“更糟了。”徐侍卫喃喃自语道。
之前还讲究一点招式了,现在完全是市井人家的打法了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。”
“这下是彻底都吃不成晚饭了。”
徐侍卫也吩咐着一旁的侍卫,“赶紧命神医备药,恐怕侯爷这是要伤上加伤了。”
果然那晚,李清苑是一个人吃的,而面目全非的两个人是各回各家,在黑灯瞎火中将自己的晚膳给用完了。
之后,凌路隐被江神医严令躺在床上,不能动弹。陛下好几日都未曾在朝堂上露面。
李清苑也在这段时间迎来好日子,只因两人都未曾来纠缠于自己,他们给的说法是忙碌于外间的一些事儿。
不过,他们的东西都会让人一一送到,比如凌路隐的木雕,刻的都是她的一颦一笑,不过比较笨拙。
李清苑拿着这刚刻好的木雕,慢慢抚摸,还有些粗糙,不由神思悠远。
这是她和他如胶似漆的那段时间,她曾经提过她小时候看见别人上香带的木雕很喜欢,却一直求而不得,他答应给自己雕刻木雕。
没想到刚说不久,自己就得知了真相,两人再起隔阂,这件事也就没有了下文。
没想到他还记在心里,而且真的学会了刻木雕。
沈轩给的,李清苑看着方侍卫给自己的信纸。
“夫人,这纸里写了什么啊?”
“没什么,只是一些无所谓的消息。”
李清苑将信纸合上,这里面的是自己府间的消息,沈轩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