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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还来吃我们普通学生吃的东西了?吃得惯吗?”

“你有病啊周封禹?我他妈哪儿得罪你了?你这两天阴阳怪气的给谁看呢?”

周封禹饭也不打了,把包往地下一扔,帅气潇洒,“我阴阳怪气那也比你给有钱人当狗好!”

张琼一拳打了过去。

江鹤刃这边刚打上饭,就见食堂里一阵骚动,隐约能听见张琼的声音。

他立刻放下餐盘,等赶过去后两人已经被食堂的工作人员拉开了。

周封禹脸上挂了彩,脖子上青筋暴起,还在叫骂。

“他大一的时候饭都吃不起,躲那儿吃过期的面包!现在车接车送了,还出去住了!你以为他那钱怎么来的?张大会长你舔早了!”

张琼气的往前冲,“你再骂一句你试试!”

江鹤刃赶忙上去拉住他,“行了行了,别冲动,小心背处分。”

张琼死咬着牙,胸口起伏,这才慢慢冷静下来。

周封禹看见江鹤刃,又是冷笑一声,转头走了。

张琼骂骂咧咧,“什么烂人,自己失个恋以为全世界都对不起他。”

江鹤刃听了两句也能大概听出个前因后果来。

周封禹对自己有意见,张琼为自己说话,这人就把张琼也记恨上了。

“不过我好像没得罪过他吧?”江鹤刃多少有点茫然,“他之前吃我带的零食吃得还挺过瘾的?”

张琼脸上也挨了一拳,龇牙咧嘴的拿纸擦了一下。

“那天咱们不是去喝酒吗,都喝大了,结果一醒过来,嚯,世纪国际商贸大厦的顶层总统套房,这小子从那天起就受刺激了。”

江鹤刃想一下就明白了。

那天大家都喝趴下了,商敬尤过来接他,就一起把他的室友们一起安顿了。

周封禹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资本的被窝里,仇富了。

张琼饭也吃不下去,把这段时间都想吐槽的话一块抖落出来。

“自从他女朋友出轨一中年老总之后,这小子在宿舍里就没一天消停过,看个新闻,人捐个学校他说人沽名钓誉,不捐他说人家为富不仁。你说说,他不恨他女朋友,不恨那中年老总,恨全天下有钱人,有毛病吧他?从那天之后他就觉得你炫富,还觉得你……反正遥哥你就别理他,别生气啊。”

江鹤刃摇摇头。

“没事,我不生气。”

张琼很没胃口,“这晚饭也吃不下去了,走吧咱们,回图书馆。”

“等会吧。”

“等什么?”

张琼就看到,对面坐着的,在他心里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的他遥哥笑了笑,带着看好戏的表情。

“他包没拿走,刚才在地上的时候我看到了平板电脑,现在包让阿姨捡走了,我看他回不回来找。”

这么潇洒的把包丢地上,不还是得自己回来挨个窗口问阿姨?

张琼:“……”

靠,突然气就消了。

张琼也开始双眼放光的盯着食堂门口。

大概一个多小时后,用餐高峰期结束,食堂里的学生逐渐减少。

食堂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凌晨一点半,“情根深种”的江先生灌了口咖啡继续工作。

耳麦里同样深夜无眠的同行荞麦劝他:“都这么晚了,到周日还有这么多天呢,没必要这么拼命吧?”

江鹤刃手上不停的在数位板上写写画画,屏幕上的人物线条逐渐清晰。

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对面闲聊。

“没办法,我周六有事。”

“什么事?你老板又叫你去加班啊?”

“嗯。”

“万恶的资本家!不过你上本漫画卖这么好,考虑考虑辞职吧?”

江鹤刃动作一顿,“老板对我挺好的,不是他的话我现在可能更没时间。主要是一些同事不好相处。”

例如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