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:偷香(下、藏书阁女上 )(2 / 4)

看向她胸前起伏。那日因着媚药和合欢香的缘故,尉迟肃只草草扒了她亵裤便一挺而入,除了身下交合处没再碰过她一处裸露。

人长得小小一个,那两团倒是挺大的。

不对!

尉迟肃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,他在做什么?!

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!尉迟肃连忙侧过头去,心里头止不住地默念“非礼勿视非礼勿视”。

姜慈隐约听见他的嘟囔,竖着耳朵听了好几秒,什么也没听清,好奇地凑近些许。

尉迟肃念了得有一百来次非礼勿视才静下心来,转头要告辞,唇瓣却擦着她的脸过去。

两人都愣住。

“你/你…”

“你靠过来做什么?”尉迟肃唯恐被她发现自己的不对劲,又是先发制人。

姜慈理亏,不好说是为了听清他在嘟囔什么,脸都红了,断断续续地道:.“我…就是…呃…”

尉迟肃瞧见她这样子,语气便缓了些:“算了算了。”

姜慈缩着脑袋后退一步,呼吸略略加重些许。

尉迟肃觉得此地不宜久留,正想站起来告辞,却不料他少有这样曲膝而坐的时刻,脚不争气地,发麻了。

偏他还要硬撑着站起身,只觉得脚也不是自己的了,手上一时短了力就要向前扑去。

姜慈不知道他在做什么,但见他站不稳,朝他的方向跳了一步连忙扶住他。

“你没事吧?”

尉迟肃靠着墙,低头看了一眼。她的胸口…两团浑圆分明全靠在他手臂上了。

偏她不自觉,扶着他靠好了墙,还蹲下身子去捡那软枕。

姜慈是怕他不小心踩着那软枕又跌一次,没想到蹲下去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。

她略略抬头:“你拿什么戳我?”

尉迟肃腿间的东西更昂扬了。

好死不死的,戳她的正是他腿间的东西。

尉迟肃只觉得人活一世从来没有这样艰难的时候。

姜慈只当他理亏不敢说话,捡了软枕站起来,不满地瞪他:“我好心扶你,你还这样对我?”

实在是,蛮不讲理。

哼。

“我没有。”尉迟肃这才明白姜慈哭着同他辩解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。

姜慈只当他撒谎:“那是我自己戳自己了?”

“姑娘家的,不要说这个字。”尉迟肃艰难地抖抖腿,期盼着这麻痹的感觉快些消散。

“哪个字?戳?”姜慈不解,尉迟肃管的也太宽了吧,“怎么就说不得了?”

尉迟肃还有些腿麻,用尽了十分的力气才扯过她来,堵住她那张讨人厌的嘴。

戳戳戳戳…戳什么戳,姑娘家,就是不该说!

姜慈愣住。

这是尉迟肃第二次亲她,不同于被下药那一次蛮横地掠夺,这一次,尉迟肃是很温柔的。

只是力道温柔,尉迟肃的舌掠过她唇齿时依然是带了些宣泄的意思的。

好甜。

若从前有人告诉他女子的唇是渍过蜜一般的甜软,他定会骂那人一句异想天开。

但姜慈是真的甜。

不是花蜜清甜,也不是糖霜腻甜,只是甜。

尉迟肃是顶有耐心的,这次与寿康宫那次不同,不关设计,是他自己情欲动。

他引导着姜慈也探出舌来,手上不自觉将她搂近了些。

姜慈才到他肩头的个子,让这亲吻有些累人。

尉迟肃干脆又坐下来,扯着她坐到自己大腿上头,吞咽下她的所有唔唔低鸣。

姜慈忘了挣脱。

她是个顶乖巧的性子,除非使性子,否则惯是别人说什么她都说好的。

这般情景下,却使不起性子。

尉迟肃察觉到她的顺从,胆子略大了些,又想起她的话来,忍不住道:“不是问我拿什么戳你?”

姜慈便是再愚笨,也知道那戳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