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在冷风中招摇,脸色苍白,看起来弱柳扶风,倒和江诺诺有了几分神似。
江黎声冷漠地看着她小跑过来,自己则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“有事?”
江母微微喘息着,面露艰难:“事情毕竟是为了给你办宴会……”
江黎声根本不想听她把话说完,目光直勾勾地,“所以母亲,你特意追过来,是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的?”她咄咄逼人,又带着几分嘲讽,“不会吧?您真的天真地信了父亲的那些话?”
江母怔住,张了张嘴:“我……”
“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。”她弯腰靠近江母耳边,“爸爸那药……是买给我的。不然以他对我的漠视刻薄,怎么会如此大张旗鼓地举办宴会,无非是想把我送到霍家的床上,结果最后咎由自取,自食恶果。”
江母浑身作颤,似难以置信。
江黎声勾了勾唇,声音称得上轻快,“我不会去找霍砚,但是如果让我告诉警方,爸爸对我非法下药,那我十分乐意。”
江母的眼泪一下子滚落,她抓住江黎声的手,指尖冰冷而颤抖。
她在这一刻也许是心疼的。
但一个相处不过两三年的女儿,怎么能比得过朝夕相处的丈夫。
江黎声早就接受了现实,她冷漠推开江母的手,从书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,里面放着几根连着毛囊的头发。
“这是爸爸和江诺诺的头发,我在住院期间偷偷取来的,愿不愿意去做DNA鉴定在你自己。”江黎声把选择的机会留了她,“不过母亲,我好意提醒你一句,我爸那个人为了名利能把我送到别人那里;明天就能为了利益抛弃你,几斤几两你最好掂量清楚。”
随手把瓶子丢给江母后,她双手插兜扬长而去。
第47章 047
京市忽然下了场雨。
大雨冲刷着这座繁华都城, 机场人来人往,络绎不绝,霍砚下机后,在保镖的护送下坐上黑色卡宴, 联系律师直达看守所。
他风尘仆仆, 甚至还穿着会议时的那身铅灰色西装。
因事发突然, 回来的匆忙,工作也只处理了一半, 霍砚坐在车上一边回复国外那边的消息;一边分屏看着律师发来的链接和简短的起因经过。
说来说去, 无非是霍白和江家那边的冲突。
——错在他。
霍砚看着心烦。
不久后, 律师发来一份伤情报告。
肋骨两根断裂,中度脑震荡,内脏轻微出血, 还有……□□切除。
总的来说就是, 在没有使用任何器械的情况下将人重伤到这种程度的,必定是下了死手。
律师接着又给霍砚说了警方的调查情况。
霍砚简单翻阅, 提及重点, 在看到江父体内含有不明药物成分时,已有了大概推断。
他知道江父那人心思重。
有手段,但竭泽而渔, 迟早会败在他手上。
事情又是在江黎声的宴会上发生的, 所以不难推测出, 江父很可能想用药物控制江黎声,结果机缘巧合之下误食。
他和江黎声相处不多,但知道那是个聪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