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将他拽进去。
“陛下来做什么?”沃斯特将雄主抵在门上,明知故问。
“你早就发现我了???”佛格列有些懊恼,仰脸看着比自己高出半头的英俊雌性。
“我的注意力,可全都在陛下身上啊……”沃斯特得逞似的,狡猾地眯起眼睛。
佛格列忽然意识到自己是跳进陷阱的猎物,挣扎了两下。
沃斯特用手臂抵住门,不给虫帝任何反抗的空间。
“您先好好听我解释,”雌君凑到佛格列耳边,声线低沉,性感又撩人。
佛格列觉得耳朵痒痒,气鼓鼓道:“解释什么?解释你为什么装成精神分裂?”
沃斯特问:“您没觉得每次我装出一种人格,就会有熟悉的感觉吗?”
“有……”佛格列思索,很多时候精分后的沃斯特和他的对话总像是曾经发生过。
“所以你是在不断刺激我的大脑,让我能成功找回记忆?”虫帝恍然大悟。
沃斯特无奈道:“因为汉克说过,您从沉睡中醒来,如果强行治疗失忆可能会导致精神错乱,所以只能用这种保守方法治疗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佛格列感叹。
当时虫帝一度以为生病的是雌君,没想到真正有问题的居然是自己。
所以那首无比肉麻的情诗也是他写的,然后还逼着雌君念出来。
苍天啊,他到底还做过多少脚趾抠地的羞耻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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