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高统治者的权威,而是作为雌性本来具有的顺从——他竟然敢居于雄主之上。
如此,最能激发起雄虫对雌的征服。
师棹觉得自己已经被成功吊起胃口。
一向端庄持重,温柔又谦虚的雌君,很少展示他强大的气场。
但这种强大又带着某些易碎感,不断挑拨雄虫的神经和理智。
想把他的西装弄凌乱,想让他只穿衬衣夹臣服于自己脚边。
哦对,衬衣夹一定要皮质的,黑色,因为黑色和沃斯特白皙的皮肤最般配。
衬衣夹上端改成腰带,能箍住紧实、韧性又好的细腰。另一头能卡住浑圆紧实的腿,夹扣要闪着金属光泽。
每次深入交流金属扣都会发出悦耳的声音——那是灵魂的碰撞与战栗。
谁能想到,正经又矜贵的沃斯特,趴着强忍住呜咽,防止被卧室外的护卫和内侍官听见羞耻声音。
他雪白的背上,是或青或紫的印记,宛如绘了远山的水墨画。
而这幅画,出自雄主之手。
虫帝停止遐想,手慢慢顺着笔挺的西装往上,拽住沃斯特的领带让他离自己更近。
脑子里是一堆乌糟废料,但直接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吗?所以虫帝还想顽皮一下。
“乖,我给你搓澡。”虫帝故意说。
“啊?”沃斯特撇嘴,明显不满意,“我不要。”
“在浴室不是更有趣吗?”师棹轻触雌君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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