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帝不甘心,还想搏一搏,于是问:“你知道侍寝的含义吗,你知道怎么侍寝吗?”
沃斯特正襟危坐,比雌君的主人格还要严肃。
“就是陛下对我这样那样,然后生命大和谐。但是!”
“我是不会背叛雌君的,所以,陛下您自己睡吧。我为您守夜。”
师棹看着沃斯特盘腿坐在地毯上,皮带束起劲瘦的腰身,西装裤绷着健硕的大腿,忍不住咽了咽吐沫。
强行伸出咸猪手摸,按照阿伦的脾气,估计会被他打吧?
空气中有股药香弥散,汉克开出的药是点燃吸入的,没有那么让雌君抗拒,自己也不用一口药一口糖喂了,虫帝对此感到满意。
师棹在药香中睡去。
睡梦中,好像回到中学时代。
那时候凯撒还没去世,疼爱却不溺爱儿子,安排佛格列去读书时并没有暴露他的皇族身份。
他长个子比较晚,中学那会同龄的雄虫都窜个儿,他还矮矮的,加上长相精致,偶尔被错认成雌虫。
“哎,你当我的雌侍吧?”某只雄虫校霸说。
佛格列惊讶:“我是雄的……”
“雄的怎么了?”雄虫上前去捏住他的脸,已经发.育的身材比佛格列高一头,而且很壮实。
“你看看你这张脸,说是雄虫谁信啊?”
雄虫轻轻松松箍住佛格列的胳膊,促狭道:“要不你把裤子脱下来给我看看,到底是不是雄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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