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的给予学习本门课程的学生一个警醒和思考。
江序洲则作为助手,陪同韦文山一道过来学习,同时整合分析资料。
“不错,很清晰。”
韦文山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,光是看目录结构,就能很清晰的看懂层层递进的关系,江序洲的工作能力从来都不需要他去担心。
“这边事情都已经结束的差不多了,机票订在了后天,明天可以去走走看看,也不白来一趟。”
韦教授直起身子,到底是年纪大了,就弯腰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就感觉到了酸痛感。
“老师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?”江序洲问道。
韦文山说:“听说这边的寺庙挺灵验的,明天一起去看看吗?”
江序洲和韦文山并没有宗教信仰,但到底是败给了那句经典名言“来都来了”,韦文山想去看看,他自然乐意陪同。
次日一大早,两人早早的出发。
出租车司机师傅得知他们要去寺庙,不停给他们说着寺庙的灵验事迹,说的江序洲都来了几分兴趣。
听故事的几分钟时间里没看手机,上面就多了好几条的消息。
阮明栖:明天几点的飞机,时间要是碰的上,我去机场接你。
江序洲:明天上午的飞机,到京海的时候是下午三点,你好好上班吧,我爸找人来接了。
快速回了消息,江序洲把手机揣回兜里。
车子遇上了红灯,在路口等待的空档,江序洲看到在医院门口,有一个头发斑白的男人跪在地上。
而在他的面前,是一个踩着长杆扮成关公模样的人。
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到他们都在往窗外看,也顺着他们所看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“那个是醉关公。”司机师傅以为他们不懂,“都说‘关公袍下过,关关难过都能过’,那个兄弟估计是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难题了。”
偏偏又是在医院门口,如果不是遇到了天大的事情,又怎么会在“人声鼎沸”处跪下。
江序洲看着关公的扮演者从男人的头上跨过,心里有些难受。
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时,信仰就成了最后的防线,只要还有信仰,就还抱着一丝的希望。
等到了寺庙门口,尽管已经知道了会有很多人,可亲眼见到和设想的震撼程度完全不一样。
从门口的角度看,一眼望去都是涌动的人头,香火当真旺。
没想到看到这么多人,韦文山不仅没有打退堂鼓,反倒兴趣更浓了。
从寺庙里出来,韦文上给他递了个暗红色的小包。
“老师,这个是?”江序洲问道。
“平安符,给你和我老伴一人请了一个,留着心里有个安慰。”韦文山一边说着,一边小心翼翼把另一个小红包揣在外套内侧的小口袋里。
装好后,还轻轻拍了两下,小动作非常的可爱。
江序洲心下感动:“谢谢老师。”
……
机场出来后,他们先绕道送韦文山回家,然后司机才送江序洲回来。
等江序洲到家已经是傍晚了,江序洲习惯性的打开了电脑。
他和阮明栖的家门口,以及安全通道口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,且他们都有权限。
江序洲看了一下监控,确定阮明栖真的没有回家。
他在下飞机时就给阮明栖发了消息,到现在都没有信息回复。
江序洲给林培鑫也发了消息,消息一样如同石沉大海,也许他们碰上了案子也不一定。
路上奔波累了,洗漱完躺在床上,本是想等等消息,却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等再醒来时,已经天光大亮。
江序洲看了一眼消息,昨天晚上凌晨三点二十三分的时间,阮明栖给他回了消息。
刚外地回来没有课程安排,江序洲也不需要去学校报道,收拾了东西就去了警局。
到达警局门口,就听到了屋里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