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告诉缪白,其实今天一整天都挺想她的。孟柏将这种情绪归类为“交到新朋友的新鲜感和热情”。
这边缪白迟疑了一下,“可是长时间待在有光的空间,我很不习惯。”
她指的是那根蜡烛。
“那就熄了它!”孟柏动作比谁都快,她将身旁那根蜡烛吹灭。
一瞬间,光消失了。
窗外的月亮睡着了,没有月光,逼仄的小房间里更加昏暗。
“可以了吗?”孟柏气息起伏着,干哑的喉咙挤出几个字:“就是想和你多说几句话。”
缪白的回答要理性很多:“说话,但我们刚刚不是才说过了?”
黑暗中,孟柏轻轻揪了揪床单,最终还是开了口:“想说更多,可以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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