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醇水夥計是夫上拍板請夫子教課,就連自己這樣半路撿回來的陌生人,她都能帶在身邊教導提攜。

她常說「夫上有大能」,這句話真心實在。

論能力,論心胸,論處事的灑脫與迫力,誰家大爺、妻主比得上杜丹?

論細膩,論溫情,論待人,哪家大爺、妻主能像杜丹這般願意與人好好說話,不隨意將人看低?

杜丹待人稍稍有些不合階級禮數,可曾經從官家小姐到給人欺上門,甚至流落街頭行乞的皮氏,卻在惶惶不安中,給暖了心。

就是家裡幾位家世良好的爺,在皮氏看來都覺得差上杜丹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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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愧是“药养”出的身子,一觉醒来,咱们妻主精神抖擞,生龙活虎。

只是那话感觉有些奇怪。

大爷帮她穿衣时,她直直盯着他。

“……你们说好的?”

“说什么?”大爷一脸神清气爽,难得见他如此心情好的模样。

“季敏那膏药是你给的。”她肯定。

“除了后来三个,家里谁的膏药不是我给的?”就连二爷门中手下用的伤药,大爷也包了大半。

瞧他绕着话没说清楚,杜丹哼哼两声,懒得追究。

大爷心情好,他手中替她绑着衣带,语气轻松道:

“我瞧过医书,缓着来,此事无害。”

“……”还用得着他说?

“可会痛?”

“……刚进去那会儿不太舒服。”

“你那儿小,太紧了些,多几次可以习惯。”

“……”为什么才三两句话,好像自己答应走后庭要成为常态了?

杜丹莫名。

终究对夫婿们足够信任,男人对性事的天生狂热和好奇心她能懂,知道他们不会在自己不舒服的情况下硬来,她也就没纠结这事。

不过用早膳时,她还是不住轻瞪了下三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