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站,或坐,或躺,或各種姿勢動作。
重點是,不管畫中有幾人,每幅圖──都只有一女人。
大爺頗有興致地看著彩圖,房中術也是醫的一種,這位自然有涉獵。
「哪家畫的?」極少見到品質這般高的畫本,這位興趣不小。
「我讓畫師進夜樓畫的。大兄要喜歡,這箱便送給大兄了。」美人爺闊氣。「哥哥覺得此事可行否?」
大爺繼續翻頁,絲毫不介意地在二人面前研究起小黃書。
「花錢做這個……倒也不錯,房中術鑽研最多的就花樓了。」谷大爺先對這學術報告給予肯定,後道:「你先前與我要的凝水膏,可有用上?」
三爺帶點赧意地抿脣。「磨了許久,夫上應允了,可走後身著實刺激太過……只試了一回。」
聞言一旁的申屠冺眼神不禁看著這隻。
原來他試了……
「你自己走後頭就刺激太過,再一個進去,三兩下就完事沒戲了。」大爺說話還是這般直白不客氣。
「大兄不是說了多做能習慣?」
「是能,可六日一輪,要做到你習慣都猴年馬月去了。」
「如此咱們更得相互幫襯不是?」
「幫襯啥?你要我幫你看姿勢?」
「……我姿勢挺好的。」
「哦?進去呢?可能讓丹兒舒服?」
「當然。快活無比。」
「你自然是快活無比。」
「丹兒也是快活無比的。」
……
申屠冺無語看著就房事話題越跑越遠的二人,不知道該不該插話阻止……
說起那事,自己應當才是讓丹兒最舒服的那個……不過二爺不會與人口舌爭辯,沒打算摻和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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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是轮空的日子,杜丹在申屠泯这儿歇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