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识,这些是在他有清楚认知的情况下做的,是犯罪!”

法官:“有证据能证明他具有自我意识吗?”

“有,”阮白棠急忙道,“我手机里有我们相处的视频。”

晏鹤轩眸光一闪:“您在知道视频能证明指控的前提下,依旧没有提交任何相关证据。”

“我……”阮白棠语气迟缓下来,“这些视频都是很久之前的,手机和电脑上的记录已经失效了。”

他昨天找了好久没一个能用的。

这中间当然有祁琛的手笔,让一些照片视频失效这种事对他来说太容易了。

“如果你不能证明他具有自我意识,”晏鹤轩说,“那么你的后续指控都将不成立。”

毕竟机器只是机器,人犯错不能怪无意识的工具。

而且在对方不具备情感的前提下,他的公民身份也不做数,这场庭审就是一个闹剧。

阮白棠急道:“我慢慢找肯定能找到的!只是昨天没来得及而已。”

“那在此之前,根据南希先生的话语,”法官对他说,“我们需要先确定阮柏先生的罪名和您的身份。”

阮白棠愣了下,不明白话题怎么又绕到了自己身上。

他脸色发白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对方律师说:“南希先生的话只是他的一面之辞,同样没有任何证据。”

阮白棠立刻接上:“对!他只是为了把罪名推给我爸爸在说谎而已。”

“我有证据,”祁琛好似真正像个机器般,丝毫不懂人类的弯弯绕绕,反问道,“地下室那些不算吗?”

阮白棠瞳孔骤然收缩,手指不自主地发抖,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。

他看着祁琛,怎么能这样呢?

即使他举报了南希,但对方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秘密说出来呢?

耳麦里传来许致念斥责的声音:“地下室里有什么?你瞒着我这么重要的事情?!”

法官:“我们会安排人前往取证,之后再做分析。”

“不、不行!”阮白棠急得直接站起身,惊慌失措道,“那是我家的地方,你们不能乱碰!”

“不用取证了。”一道微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。

蒲城雨从大门那走近,他脸色沧桑,下巴长了些短短的胡茬。

“我去过那个地下室,里面有很多阮白棠的复制体。”

阮白棠瞬间瞪圆了眼睛,不可置信道:“蒲哥?你怎么也……”

蒲城雨眼底没什么情绪地看他一眼。

对方律师飞快道:“但即使这样也不能证明什么,阮先生从未犯过法,这些指控对他都不成立。”

谈沐言正坐在观众厅侧面一眨不眨地看着祁琛。

手机忽然传来一声震动。

他回过神低头看了眼,是祁琛发来的信息,还附着一个音频。

【耳麦。】

谈沐言笑了声,抬眸又看向祁琛。

这人依旧规规矩矩地坐在被告席上,身体一动不动,好像什么都没干似的。

他慢慢站起身,朝阮白棠走过去。

大概是碍着他的身份,没人敢拦他,也没人敢质问他的举动。

阮白棠害怕地往后退了退,瑟瑟发抖地问:“怎、怎么了。”

谈沐言抬手,阮白棠伸手要拦,却被人避开,然后精准地扣下他的耳麦。

“和许致念私通,”他淡淡地问,“这个够定你的罪了吗?”

阮白棠脸色骤然间煞白,嘴唇抖得说不成话:“什、什么……这只是我、我一个耳饰……”

一段录音忽然放出。

正是许致念和他讲述怎么在法庭上把祁琛按死的声音。

对方柔情蜜意地说:“棠棠,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们就可以继续像之前那样生活了,所以你要加油,不用怕。”

阮白棠软软地“嗯”一声。

看来对这个黑.道大佬独宠的小娇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