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。”
泽瑞看向钟今,笑道:“节日被人类赋予了特殊意义,所以选择和谁共度节日也有了特殊意义,对朋友没有这个义务,对吧?”
钟今心神一动,若有所思。
他没有一直和泽瑞在角落里躲着,他的脸有一定的辨识度,有人会时不时来社交。
他拿了一堆诸如杂志编辑、服装设计师、制片、投资商的名片,还有别家经纪人想挖墙脚。
大半个小时后,钟今又出现在了泽瑞的面前。
泽瑞面上常有的温和笑意消失,看不出在片场的鲜活气息,他摘了眼镜在手上拨弄,戴上羽绒服的帽子完全隐没在了黑暗中。
“都快十点半了。”
钟今提醒着时间,以此询问他这个用来解释的工具人还需要待机多久。
商延思都给了发了三次信息,问他要多久结束,要来接他了。
泽瑞沉默了一会儿,叹气道:“看来只好我给他打电话了,对了,你会打麻将吗?”
钟今再一次被泽瑞的话题跳跃程度所折服,但还是诚实回答说:“会。”
钟今打小就会搓麻,时常给家里三缺一凑角,他亲爸人菜瘾大,继父倒是不爱玩,所以每次他们四人聚会,他这两对夫妻的独苗,便上场大杀四方了。
他的牌技虽然不如两位母亲,但手气算是不错。
不过等到生母去世,生父也走了,只剩下在一块的继父继母时,人手严重不足,就算拉上继父,也依旧是三缺一,他也很久没碰牌了。
泽瑞问:“商延思会吗?我喊我家那位出来约会估计不行,但是打麻将必到。”
“应该会?”
钟今迟疑地说,他没见商延思提起棋牌相关的事情,不过商延思之前有个角色是赌鬼,有镜头是在麻将桌上,根据他对商延思的了解,商延思为了还原角色一定去棋牌室待过。
“不过我们俩为什么要陪你们去打牌?”
钟今想,商延思肯定不乐意。不过他倒是有点心动,好久没搓麻了,被这么一勾,甚是想念。
泽瑞大方道:“输了算我的,赢了你们自己拿,考虑一下?”
说完他便去打电话了,在被那边挂断后,他面不改色地又打了一遍。
在那边开口前,他抢先道:“打牌?我这边可以喊人。”
那边沉默了一瞬,回道:“行,叫一个就行,我喊了老徐,在那碰面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电话被挂断了,钟今看见泽瑞上演变脸绝活。
泽瑞冷笑:“天杀的徐怀玉,怎么不通知我,再晚点我都上不了桌。”
钟今:……
泽瑞被挂电话真是活该,不知道的听这话还以为他是着急打不上牌呢。
“你叫商延思吧,到时候打累了可以轮上。”
泽瑞示意道,他没打算怂恿钟今抛开商延思,在片场被阴风阵阵已经够了。
他还是很讲义气的,让钟今来给他作证,他自然也会给钟今作证。
钟今没应,只是说:“先出发吧。”
他想到了泽瑞先前说的话,没错,朋友之间哪有一起过圣诞节的义务?
哪怕是最好的朋友,也应该有彼此的私人空间,而不是寸步不离。
钟今欢快地给商延思发了消息,告知他自己要去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