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了,而套中的物品就一个几文钱的小木鸟。
柳轻羽不好意思地看向谢意适,把最后一个圈递给她,“不好意思啊谢姑娘,我没套到那个陶人,最后一个……不然你自己试试?”
“好。”谢意适笑着接过竹圈。
她看准方向,仿佛随手一扔,竹圈正好挂在最高的陶人上,然后落地。
一击即中。
虽然套中的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,但看客们还是发出了欣喜的欢呼。
不止柳轻羽,就是柳英光都惊讶地看向谢意适,感叹:“没想到谢姑娘准头如此之好,在下佩服。”
“柳公子过奖。”谢意适接过老板递来的小陶人,朝柳英光盈盈欠身。
雪肤花貌动人心,柳英光心神一恍想趁机再与她说几句话,一直默不作声的傅成今忽然开口:“她极擅投壶。”
包括谢意适在内的三人齐齐看向他,谢意适讶然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她确实会些投壶技巧,但甚少在人前表现,知道的人并不多。
“不是我如何知道的,而是你忘了。”傅成今看向她,“在你七岁那年,我曾教过你投壶,你太小屡投不中便不愿意玩,直到第二年,你主动要求投壶,五投五中。”
小小年纪深谙隐忍之道,时隔一年回来主动约战,傅成今就是在那时候,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小玩伴是个怎样的人物,不再拿她当个需要照应的小妹妹看。
时隔太久,就算他说明,谢意适的记忆也没有回归,但她仔细回想,发现自己确实很小便有练习投壶,而且很是刻苦,原来就是在太子这里受了刺激,开始发奋的吗?
太子记这么清楚,不会是输给当年蓄谋雪耻的自己,耿耿于怀至今吧?
“意适惭愧,三爷记性真好。”
傅成今一看就知道她那张状似温顺的面孔下想了什么,冷冷道:“是比你好些。”
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叙旧,柳轻羽不可控地蹙了下眉又逼自己舒缓下来,拉了拉柳英光的袖子小声道:“我没有套到拨浪鼓,还想再玩一次。”
柳英光收回目光,错愕地看向柳轻羽,“你这么喜欢这个拨浪鼓啊?”
柳轻羽垂眸,扭捏道:“我小时候没有……”
这话说得心酸,柳英光动容道:“那哥哥给你套。”
柳轻羽沉吟片刻,道:“我先自己试试,若剩最后一个还不成,你再给我套吧。”
柳英光自然应允,花钱又买了十个圈给她。
兄妹俩的交谈声虽不重,站在旁边的谢意适和傅成今还是能听到的。
看着柳轻羽落寞的眉眼,谢意适心中倍感复杂。
她从小是不缺任何物质的,不知道为一个拨浪鼓念念不忘是种什么感觉,但代入自己缺失的娘亲的陪伴,她完全能够明白柳轻羽的感受。
那是永远遗憾的渴盼。
想起袖中的纸条,她默默祈祷自己和柳轻羽,不会成为任何意义上的敌人。
“哇呜——”
看客们的欢呼让谢意适的思绪回归当下,第三排一对银镯赫然被竹圈圈住,失败数次后的柳轻羽竟套了个大的。
一下回本没让柳轻羽露出雀跃之色,她仍旧紧张地捏着竹圈,目不转睛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