酷刑。
程星却又沉溺其中,这大概就是“情”之一字的残忍。
姜瓷宜现在说的这些,她太能感同身受了。
当初系统给她选择,她夹杂在其中摇摆不定,不也是觉得自己足够理智,情爱之事不过小事,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,在那边她还有其他事没处理,给她时间她可以把姜瓷宜忘掉,把这些事忘掉。
可事实证明,很难很难。
她总会在街头看人潮涌动时怅然若失,走在路上下意识以为自己身后有姜瓷宜,到了夜里孤枕难眠。
是她高看了自己的理智,也低估了姜瓷宜在她心里的地位。
大抵,姜瓷宜亦如此。
人在未失去时总觉得失去也没关系,一旦失去,痛便是刻骨铭心的。
“我担心你会再次消失。如果,我是说如果,我这次能自私一点的话,我希望你别走了。”姜瓷宜拽住她衣角,声音颤抖:“就这一次,陪在我身边。”
程星闻言把她抱得更紧,“阿瓷,我不会走。”
怀里的姜瓷宜还在发抖,程星抓住她肩膀,直勾勾地看向她的眼睛,“阿瓷,信我,我不会再离开你。”
姜瓷宜颤巍巍地伸出手:“拉钩吗?”
程星一怔,伸出小拇指:“拉钩。”
但在小拇指相勾的下一秒,程星拉过姜瓷宜,又吻在她唇上。
温柔的月光洒落在后花园的花卉上,所有植物在一夜之间都重新焕发生机。
在外散步没多久,程星就拉着姜瓷宜再次回了房间。
姜瓷宜准备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,却没想到电话刚打回去,姜若辞女士就一改往日疏离画风,而是絮絮叨叨地念:“宝贝女儿呀,是不是那里住着不习惯?我就说吧,你们就不该回去住,这里多好呀,你去上班都更近一些。要是你们不想跟我们住在一起,我跟你妈咪搬出去住也可以的。”
“啊?”姜瓷宜错愕。
姜若辞却无奈道:“怎么了?不行我去把你家隔壁那套买下来,跟你妈咪搬过去住。宝贝女儿,妈妈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,晚上也感觉心口闷得很。”
姜瓷宜一顿,不知道该怎么扯谎,有种全世界都变了,但她还不知所措的感觉,只能把求助的目光丢向程星。
却没想到程星只是了然地笑着看她,颇有种“看!让你不听我的”的意味。
姜瓷宜嗔怪地睨了她一眼,敷衍了姜若辞几句便匆匆挂断电话。
等挂断以后,姜瓷宜才看向程星,却没说话。
好似在等她自己说。
程星也没有主动说,一双眼睛盈盈地挂在她身上,呷着淡淡的笑,一副游刃有余的上位者姿态。
可这一套拿捏不了姜瓷宜。
姜瓷宜只是眯了眯眼,流露出几分危险气息,程星便破了防,无奈道:“你问,我说。”
“我不知道从何问起。”姜瓷宜说:“就不能单纯地听么?”
“但这是个很长的故事。”程星说。
姜瓷宜拍了拍身边的床:“长夜漫漫,洗耳恭听。”
程星坐到她身边,正犹豫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