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玉颊如桃瓣般艳色,软糯的唇瓣紧紧贴在寒楚的耳旁,似撩似离。
“皇上,臣妾…”她在他的耳旁呢喃一句。
寒楚一向清冷傲骨,此刻被她撩得失控,死死咬着后牙槽盯着她。
帐幔洒落,传出寒楚如醉如狂的柔音:“酒酒这般样子,朕把命给你。”压抑的嗓音阴暗可怖。
初酒酒就是在这个时候发觉他的疯批属性,之所以说他是疯批,不是为了概括他暴戾的形容词,是真的在形容一个彻头彻尾的疯批!
寒楚与她耳鬓厮磨时,桃花眸底的暗潮几近扭曲,将她抱起下榻,来到摆放在花溪殿的剑架前,抽出一把短匕首,把她放在桌前坐着,将匕首递给初酒酒。
一张美如冠玉的俊美脸庞,几近癫狂地吻着初酒酒。
一边发出“啧啧”吻声,一边柔声里透着阴恻感:“酒酒杀了朕,朕死在酒酒的怀里,可好?杀了朕酒酒…”
他张口吻得更狠了。
初酒酒咬着唇,没空无语,还得费劲抓着手上的匕首,将其扔远。
纤手抚上他的乌发,不自觉媚着声:“臣妾臣妾怎么会舍得,臣妾爱皇上都来不及,又怎么舍得伤害皇上。”
她的话说得磕磕绊绊的,寒楚吻得像是要真的把她吞掉,高大清矜的身影抱起她,再次放在榻间,往日的清冽声近似痴迷地发狠道:“酒酒朕的酒酒…下辈子、下下辈子朕也要把酒酒死死按在怀里,朕不能没有酒酒…”
初酒酒为了尽快腻了她的计划,温吞声软媚撩人,主动回他:“皇上…臣妾极爱慕您。”
哪曾想,她的主动狠狠刺激到这个疯批。
自从午膳来了花溪殿,直到第二天清晨上朝,寒楚才舍得离开。
初酒酒:“…”
她表示勾引不了一点,这个变态疯批!
朝廷上,寒楚冷着声宣布一件事:“朕要遣散后宫。”
朝臣们被突如其来的决定,惊得一时面面相觑,大气不敢出。
“爱卿们意如何?”寒楚俊美容色淡漠,似乎只是在通知底下的朝臣。
“皇上,后宫不可无妃嫔。”
“皇上!望三思啊!”
一群朝臣跪一地,可谓为他操碎心,早就听闻皇上未碰过女子,不少朝臣本就心急如焚,如今好不容易听闻柔妃受宠,这这…怎么突然就遣散后宫了?!
寒楚似意已决,语气不容置喙:“爱卿们不必忧心,后宫只留柔妃一人,立为后。”
朝臣们羡慕嫉妒地望向初翰品,跪着的初翰品诚惶诚恐,他也没想到自小被惯得无法无天的女儿,不仅深得恩宠,皇上竟然还为了她遣散后宫。
初翰品心中有欣喜,但是更多的是担忧,怕女儿会被安上媚惑君主的罪名,他蹙着眉头,没有表露出丝毫的喜意,反而愁容满面。
“皇上,三思啊!”
朝臣们还在劝,毕竟多些妃嫔,日后会有更多的子嗣。
寒楚的声音冷若冰霜:“朕意已决。”
朝臣们你看我我看你,立刻妥协,异口同声地喊道:“微臣谨遵皇上旨意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寒楚冷肃的容色缓和些许:“今日爱卿们辛苦,无事便退朝。”
朝臣们马上行礼,恭送皇上。
李公公还处于震惊之中,皇上竟然为了柔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