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朱珠困的忍不住瞌睡,耳旁传来司蓝声音道:“师妹,宁老爷走了。”
“唔?”朱珠探手揉着眼,张望不远处累的步履蹒跚离开废弃院落的宁老爷,嫌弃道,“还以为他是要从井里挖出什么东西,没想这人大白夜鬼鬼祟祟挖土填井,真是吃饱撑得慌!”
司蓝探手拉住朱珠手一同来到枯井旁出声:“这只能说明井里有见不得光的东西。”
朱珠看向司蓝探究目光,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,犹豫问:“师姐,咱们不会要挖开吧?”
司蓝颔首坦然应:“师妹,难道不想知道井里面是什么?”
好吧,朱珠见此,只得叹气撸起袖子,心间很是后悔,先前没有直接吓跑宁老爷。
眼看枯井填满,结果还得自己挖,真是白白浪费大好睡觉时光!
一番费劲劳作,两人跃入漆黑枯井,朱珠脚踩铁锹,困的眼皮都睁不开,嘟囔道:“师姐,我不想看热闹了,还是回去睡觉吧?”
司蓝手里移动火折子,微落光亮摇晃,目光审视枯井泥泞处,皱眉出声:“不急,我们应该已经挖到宁老爷的罪证。”
“什么罪证?”
“师妹不妨看看脚下。”
朱珠顺从的低头张望,结果却见乌黑泥地里露出累累白骨!
“这、这里竟然埋着死人!”朱珠惊的向后移开脚,谁想下一脚又踩到骨头动静,当即探手挽住司蓝手臂,“师姐,这里不止一具尸首啊。”
司蓝神情如常的应:“嗯,而且一些尸首腕间佩戴繁杂首饰手链,估计多是女子尸首。”
朱珠困惑不解念叨:“那老东西杀这么多女的,干嘛?”
“这是官府该查的事,我们只是负责找宁老爷的罪证。”
“说的也是,反正有这堆尸骨,老东西彻底栽了!”
司蓝看了看头顶井口的昏暗亮光出声:“师妹,时候不早,我们该回厢房准备计划了。”
朱珠点头,亦不敢多待,随即一道出枯井。
天光微明时,爆竹声,在宁府前响起。
雲城不少富商早早来祝贺送礼,就连官府知县捕快等亦赴会。
“知县大老爷赏面赴宴,快请入座!”
“宁老爷客气,今日大婚,本官理应贺喜!”
来往宾客络绎不绝,朱珠于府门张望招手,只见五六个身穿绸缎长袍提着贺礼的男子穿过大门。
宁家仆人瞧着面生,犹豫道:“几位贵人,不知哪家公子?”
为首者矮胖公子,横气捏住仆人衣领,一手拿着银票拍着他的脸,轻蔑道:“本公子是你家米铺新攀交上的外城商户员外,你小子竟然记不住!”
“贵人息怒,小的眼拙,请进!”仆人眼疾手快的接过百两银票塞进袖兜,满面赔笑。
几人大摇大摆进入宁府,朱珠勾勾手指,接过他们递来的药包,准备指挥这群土匪大闹宁府!
宁府百余名家仆忙活不停,婢女们忙着宾客端茶倒水,自是无人察觉异常。
厨院内炊烟浓密,热雾翻涌,鸡鸭鱼肉布满案桌,正是最忙碌时辰。
一土匪悄悄偷走一只活鸡,而后藏匿身形。
而此时后院厢房内的司蓝,一身嫁衣由婢女梳发打理,目光看向窗外,还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