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非常近,让他帮忙看看父母在不在家里。
电话打过去,对面很快就接通了。
“喂,二叔?我是海文!”
“怎么啦?”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杨海文强忍着泪意道:“您帮我看看,我爸和我妈在不在家,给他们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听。”
“哦,行我这就过去。”
两家离着不算远,步行五六分钟就到了,电话也没挂断,两人絮絮叨叨聊着家常。
“海文啊,你在外面工作怎么样?”
“还行。”
“多注意身体,有合适的女孩早点定下来,你爸妈都急坏了。”
“哎。”杨海文红着眼睛点点头。
不一会杨二叔就到了杨海文家门口,南方这里都是二层小楼,一楼是仓库,二楼住人。
他站在楼下喊了几声,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回应,推开门准备上楼瞧一瞧,结果一推门发现大门锁着的,家里居然没人。
“你爸妈不在家,这么晚干啥去了?”
杨海文一听急得冷汗直流,顾不了太多,决定实话实说:“二叔,我求您一件事,这件事非常重要,关乎我的性命!”
杨二叔一听吓了一跳:“怎么了孩子?你犯法了?”
“没有,二叔我被一个芭蕉树精缠上了,如果再不把它砍断,我就要死了……”杨海文终于控制不住呜咽的哭出来。
“你先别哭,这到底是咋回事啊?”
杨海文情绪激动的说不出话,林简拿过手机,帮他简单的叙述了一遍。
“他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,如果再耽搁下去,恐怕就算救回来,以后也很难再有孩子。”频繁的泄身非常伤身体,更别说连续几个月这样。
杨二叔正色道:“好,你放心,我肯定会帮海文把这件事办好!”
时不遇:“让他们去的时候带上两瓶烈酒,如果我猜的没错,杨海文的父母应该是被芭蕉树迷瘴住了。”
林简:“什么是迷瘴?”
“那是芭蕉精迷自保的手段,它受到伤害会从根茎里发散出带有迷幻性的气味,普通人闻到会陷入昏迷。将烈酒提前浇在它根上,酒的味道比较大,能掩盖住它的气味。”
林简连忙转述给杨二叔。
挂了电话,那边杨二叔立马联系自己的两个儿子,又叫了同村的几个叔伯们。
凌晨一点半,大家突然被叫过来都很懵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爸,这么晚了叫我们来干嘛,怎么还让我们带两瓶酒?”杨二叔的儿子不解的问。
杨二叔抽着烟,深色凝重的说:“海文刚才给我打电话,说自己被山上的芭蕉树精给缠上了。你大伯大娘白天上山砍树,到现在还没回来,手机联系不上,我打算叫大家上山去找找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大伙都半信半疑。
“哪来的芭蕉树精,海文不会是半夜睡糊涂了了吧……”他没好意思说杨海文发癫。
杨二叔心里虽然也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,但孩子都开口了,不管真的还是假的,总得帮忙去看看。
年纪最大的五叔公说:“对,海文出门在外,从来没求过什么,况且他爸妈现在也联系不上,咱们是该帮忙看看。”
七八个老爷们拿着照明灯油锯,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