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之前说,”夏洛克突然发问,“住在萨姆斯尸体里的那个家伙的本体是什么来着?”
“不是我说,我没见过。”七海建人先是澄清了一下自己没说过这话的事实,然后又回想了一下乙骨忧太直面本体的样子,“是长着獠牙的大脑。”
事情到这里,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?
羂索是可以更换身体的咒物,这些照片上的人,都是曾经他使用过的躯壳。
不管是阿尔塔·兰开斯特时期的咒胎九相,还是泰戈尔母亲时期的虎杖悠仁,都是出自他操控躯壳的孩子。
他们都是用来满足羂索的计划的工具。
“原来是这种兄弟吗?”
虽然不符合生理意义上的血脉兄弟,但某种意义上,九相的父亲和虎杖的母亲是同一个人。
…
“所以,谁能来告诉我。”夏洛克一本正经地问出了一个十分戏剧性的问题,“那个脑子,哦我是说羂索。”
“他到底是男是女?”
夏洛克的眼睛一眨,换了种说法:
“或者…是雄性还是雌性?”
……
七海建人愣住,久久无言。
因为他实在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请问,
一个大脑怎么他妈分男女?
要说躯壳,他男女都扮过,这怎么分男女啊?
而心音里偷听夏洛克分析的其他游行者,更是笑的人仰马翻。
尤其是五条悟,甚至笑完后,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这个问题:
‘好问题,我觉得应该是女的吧?’
他笑得十分幸灾乐祸。
“毕竟是英雄母亲嘛~”
英雄母亲脑花酱!
怀挺~
——
胀相和坏相能透露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,只是大概描述了一些受肉之后发生的事情。
“当时是一个诅咒
师抓了几个将死的人,”胀相仔细回想了一下那个诅咒师的话术,“或者说被实验折磨的快要死掉的人。”
“实验?”夏洛克追问道,“是当时在地下洞穴里人与咒灵的实验吗?”
“不是。”坏相的表情里的厌恶快要溢出,他始终记得那个男人带给母亲的痛苦,“更像是……操控?”
“操控人互相攻击?最后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试图把他们融合在一起?”
这句话说的有些意识流,可事实就是如此。
第一个被受肉的人是胀相,他或许没看见后面的场景,但坏相却完完全全的记住了所有。
他深刻记得,两个被选定为血涂受肉的人在互相缠斗,直至有一方被杀死。
那死者的身体扭曲缩小,不停的向胜者那里爬行。缠绕在存活者身上,嘶吼着想要钻入皮肤里。
“不过他们失败了。”坏相想起那副场景,竟然觉得恶心,“那死者缩到一半就没动静了。”
七海建人知道这是在做什么。
不就是想利用操控别人灵魂的「傀儡操术」达到改变别人灵魂的「无为转变」的效果吗?
压缩死者灵魂使其缩水这个改变形态的动作不已经很明显了吗?
只不过,融合灵魂?
是羂索开辟的「傀儡操术」新用法吗?
“那个诅咒师就是羂索。”
夏洛克毫不犹豫地说出了答案,犹豫了一下,为这三兄弟补充了一句。
“也是阿尔塔·兰开斯特。”
多么讽刺,被自己的仇人父亲受肉带到世界上,最后又因为他的谎言而站在了所恨之人的阵营。
“他竟然敢——!!”
胀相的手握住实木桌子的一角,硬生生的将其掰下来一块儿来。
他皱起的眉头以及目眦欲裂的模样狰狞不已,看起来恨不得活吞了羂索。
“他竟然敢!!!”
伤害了母亲的人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