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到水榭旁,看着满池的荷花,红色和花色的锦鲤尾巴甩来甩去,泛起一圈圈涟漪。
宁锦婳闷闷道:“刚才的话当我没说。”
既然他不信她,她何必用热脸贴他的冷屁.股。他不愿要,有的是人愿意要,到时候他来求她还得看她心情!
陆寒霄无奈地笑了笑,只当她小脾气犯了,没放在心上。
……
如此又过了半个月,天越来越热,一直未下雨,除却江南一带,所有州郡均已上报大旱,滇南的折子也呈上去了,这里不管离京城还是江南都很远,朝廷且自顾不暇,等轮到滇南,估计得到猴年马月。
宝丰粮庄满满五大仓粮食堆在那里吃灰,叶清沅余怒未消,不见宁锦婳发话,她不会自作主张把这些粮食白白送给官府,更不会开口问。等七月底八月初,宁锦婳核对王府账务,发现米价已经翻了三倍,涨到八百文一石。
她顿时坐不住了,挺着大肚子去找陆寒霄,她找他从来没有通禀的念头,推门进来才发现里面不止一个人,有三个男人。
一个是她的夫君镇南王,另一个是久久不见的梵琅梵统领,他看见她时眸光一紧,目光紧紧盯着她,透绿的眸子中似有千言万语。
对这个数月前曾扰乱自己心绪的男子,宁锦婳已无暇顾及。她绕过他,直勾勾看着端坐着的另一个白衣男子,倏地,眼泪簌簌而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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