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娇怜 火烧花果山 78999 字 2个月前

她跟沈宴秋熟,没准沈玉卿也像她一样娴静,见人害羞呢。

该说不说,他们兄妹还是挺像的。

黄昏的时候,金雀服侍雪浓用晚饭,雪浓这几天吃饭都有云氏在,乍然没见着云氏,雪浓便问起来,金雀告诉她,云氏有事往大房去了。

雪浓心想,大房除开沈宴秋都没人了,既然他们这样亲,为什么吃饭不一起呢?

她带着这个疑问吃完了晚饭,云氏还没有回来,她想去大房找她,金雀便带她去了大房。

大房是在府里靠东边的院落,位置占的好,院子也开阔,随行一路都有下人见礼,雪浓进来以后金雀还打趣问她记不记得这里,她直摇头,真不记得,金雀直笑话她,是个呆小姐,连自己家都不认得了。

金雀悄悄告诉她,这院子是以前沈宴秋父母住的,后来他父母过世后,他就搬来住了,沈宴秋年少时住的院子就是沈玉卿现在住的,他们府里兄弟的院子都乱着住,但唯独沈宴秋那死去大哥的院子还是空置的。

过去的那些事情,在这几日里,雪浓都从金雀口中听过了,她的二哥哥很不幸,父母和哥哥都没了,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这个大院子里。

待过了垂花门,上到屋廊,就见院里有四间上房,金雀指着当中的一间房说是沈宴秋住的,她就不过去了,在这里候着,让雪浓自己去寻人。

雪浓走到那间房门前,门口站着小厮,她知道叫何故,常跟着沈宴秋。

她袅袅婷婷的走过来,何故便进屋里去禀报,旋即出来就避开了。

雪浓先还想问问云氏在不在里面,见他走了,就只得自己进房门去找。

秋后一天比一天凉,各房的门上都挂着挡风的毡布,雪浓掀开毡布进去,这屋里相比她住的厢房就更古朴素淡许多,墙上挂着字画,窗台上放了两盆绿竹,靠墙边摆着两方书架和博古架,各放着书和一些古玩,像上了年纪的老人住的,雪浓想想沈宴秋的年纪,他还没上年纪呢,怎么住的地方这么老气横秋了,别是这屋里摆设都是他父母的,这些年他都没动过。

雪浓往里间走了些,就听里面有说话声,她悄着步子挪到里间的隔门边,那门没关,她看清里面坐着沈宴秋、云氏、二老爷和柳氏。

二老爷满头大汗,柳氏把头低着,手里帕子都攥皱了。

沈宴秋沉着脸道,“二叔若执意要纳,也不是不可,只要你们二房分家出去,我和三房都不会再拦着。”

雪浓偷偷趴在门边听着,很震惊,二伯伯这么大年纪了还要纳妾呢,她听金雀姐姐说,二伯伯已经纳了不少妾,正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,二伯伯家的三哥哥沈伯骁娶亲后,也纳了好几房妾室,他们二房的开销还是几房里最多的,都指着二哥哥出钱。

二老爷牙关一咬,却没底气分家,说,“都知道我们府里人丁少,我这也是为添人口考虑,秋哥儿你既这么说了,我以后再不提就是。”

雪浓都有点替他害臊,就是真添人口,府里还有哥哥们,他就是为老不尊,还要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
眼看着二老爷和柳氏要出去,雪浓急忙躲到一旁的书架后头,等他们走了才出来,人站在隔门前怯怯的往屋里看。

云氏冲她招手,她才小步走来,挨着她坐下,云氏笑道,“鬼灵精,当我们没看见你躲门上偷听,探头探脑的,没规矩。”

沈宴秋那冷着的脸色自她进来就和缓了,眼里含笑,她方才确实不像话,半个身子靠在门后头,脑后的乌发都垂落到半空,显得腰肢松软纤细,俏生生的张着眼眸看他们,叫人不忍苛责。

雪浓悄悄说自己是来找云氏,不是故意偷听。

云氏便在她肩膀和手上抚了抚,问说有没有吃饭,吃了多少。

雪浓都一一答了。

云氏放下心,道,“我和你二哥哥还没用饭,这就回去吃了,你要是想跟你二哥哥说话,你再留会儿,等晚睡了,我叫人来接你。”

沈宴秋刚刚把二老爷都训的说不出话,很有官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