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吃了药…有…有点头晕,刚刚一下子没站稳。”白牧川坐起身,朝着季安渝的方向伸了伸手。
季安渝握住他的手,冰凉的触感冻得他瑟缩了一下。
刚刚还发着烧的人,体温一下子降了好多,好似在寒夜里被冷风肆虐了一整晚。
季安渝握着白牧川的手搓了搓,但怎么都搓不热。
白牧川借力站起,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。
“他到底怎么了?这么严重,怎么可能是流感?”季安渝侧头看向austin。
austin摊了摊手,“无可奉告。”
什么叫无可奉告?
白牧川到底瞒了什么?
“白牧川,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知道了,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。”
白牧川嗓音虚弱,“安渝,我没事,你别担心。”
“你这样,我怎么可能不担心?”季安渝鼻音浓重,“你出国不是为了工作,是为了看病吗?”
“你是不是得了什么……”季安渝欲言又止。
“没关系的,你老实告诉我吧,我陪着你,我不会因为这种事丢下你的。”
白牧川:“我过阵子就好了,我真的没事。”
季安渝:“你这样,我更担心啊。你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?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脸色有多差?”
“安渝,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白牧川将人抱得更紧。
他低估了腺液催变剂的厉害。
刚注射的时候只是有点困而已,回来的路上体温忽高忽低的,虽然很难受,但还可以忍受。